她哄著路向南:“我給你上完藥,還讓你抱。咱們彆在沙發上杵著了,想去你房間就去你房間,想去我房間就去我房間。這麼一張小小的沙發,我都怕隨時掉下去,你非得給自己找難受是吧?”
聽她說還讓抱,路向南總算放了心。
他終於放開了薑恬的腰。
“把你衣服脫下來,我看看怎麼樣了。”
路向南老老實實脫給她看。
他年輕,恢複力強,沒有傷得特彆厲害,薑恬觀察了一會兒,又給他塗了一點藥。
塗完了,路向南又摟了上來。
薑恬好像對他沒轍了,隻好問他:“那去你房間還是我房間?”
“你的。”路向南毫不猶豫地說。
“行,洗澡了吧?”
路向南忍不住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
他洗了,但因為被抓包後太過緊張,一層冷汗一層熱汗,身上又有了汗味。
“我再去洗一遍。”
“那就快點去。”薑恬隨意地說道。
可路向南站在原地不動。
薑恬有點無奈:“你又怎麼了?”
“我去洗澡,你會不會走?”
薑恬眼神中露出了疑惑:“我為什麼要走?”
路向南還有點患得患失。
今晚實在太快了,一切都好像是做夢,到現在他還是沒有一種腳踏實地的感覺。
他甚至想著是不是自己進了浴室,薑恬就會打包行李離開。
可能他的目光太明顯,薑恬讀懂了他的意思。
“你去洗,我在門口跟你說話,總行了吧?”
路向南真沒想到薑恬會這麼說,他一下子就高興了。
這次他洗得很快,生怕薑恬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