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向南,你,你能彆這麼急嗎?沒夠了?”
薑恬仰著頭,意識還沒清醒,隻好任路向南胡作非為。
幸好東西買的多。
路向南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明明昨晚有很多,可一睜眼看到薑恬,就又想了。
兩人胡鬨到十一點多,才一起起了床。
經過了更深層次的交流,路向南和薑恬都得到了徹底的快樂。
路向南看薑恬更是無一處不完美。
他甚至想幫薑恬刷牙,因為薑恬手腕上還有牙印。
昨天夜裡薑恬罵他是狗。
隻有狗那麼喜歡占地盤,而且他用的是牙。
雖然他咬得不疼,但薑恬皮膚嫩,還是留下來一點印記。
看他要搶她的牙刷,薑恬白了他一眼,聲音有點沙沙的:“用不著,我的身體素質很好,不至於下不了地。”
路向南的臉一下都被她給說紅了。
失去的理智回來後,他對薑恬變得小心,生怕她有一點難受。
但薑恬比他可大方多了:“我從小到大不知道做了多少活,身體很不錯。你那點就是小打小鬨,少給我來這一套,我沒那麼脆。”
“更何況,明明昨天晚上是我主動纏你,花力氣的也是你。”
路向南倒吸了一口氣。
他一直在克製自己,不要去回憶。
薑恬對自己想要的東西太過於坦蕩了。
每次想先停一停,她一個眼神,路向南就又開始發瘋。
她嘴上說的倒是輕巧,路向南卻還是在她挪動步子皺眉的時候,連忙攬住了她的腰。
“你把我放下來。”
路向南沒放。
腿都軟了,她還嘴硬。
抱起了薑恬,路向南問她:“今天想吃什麼,我去買。”
薑恬在他懷裡懶懶地打了個哈欠:“你先彆急著忙活,我跟你說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