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向南的心驟然陷入了蜜裡。
他抓住了薑恬話裡的一點漏洞“所以你也想我對不對?”
薑恬沒回答他,隻是自顧自地說下去“你知道的,我最恨拖泥帶水了,要斷就斷得乾淨。分開後,我見過不少人,沒有比你帥的,但有各方麵條件都很優秀的……我都沒答應。”
“二十歲的人容易陷入愛情,但他們脫身時也是最絕情的。我知道不該對你抱有什麼幻想,我們有那麼一段已經很好了。可我潛意識總覺得你會是例外,菲菲勸過我,年紀大了,快點找個合適的……”
路向南把她抱得更緊。
他兩年裡做的最大的噩夢就是薑恬跟彆人好了,結婚了,有時候還會夢到她有孩子。
“其實我打算畢業後就去找你,如果……你還願意要我,那不論你怎麼趕,我都不走了。”路向南對她說。
他喝酒喝到胃出血,跟親生父親那個老東西虛與委蛇,不就是為了薑恬。
但這兩年,他沒打擾薑恬。
如果他沒有足夠的資本,見到她也沒用,他們的結局還是一樣的。
沒想到薑恬快他一步,來到了他麵前。
想到那天,路向南的心被攥緊了,他無比慶幸自己去了那家店。
薑恬還在繼續“後來我感冒,真沒想給你打電話,可你偏偏纏上來,那時候腦袋真暈了,說出讓你抱我時,我就有點後悔了。”
路向南不自覺地笑起來。
笑完了,他又有點委屈“可是後來你對我的態度還是很不好。”
“你們學校的人都說你喜怒不形於色,跟個冰塊似的,你看看現在的你,表情一秒鐘變好幾次,不累嗎?”薑恬故意問他。
路向南當然不累,他在乎的人回來了,他心裡解凍了。
“我那時候沒想好要怎麼對你,不確定兩年以後你有了什麼樣的變化,能不能支撐起我們的未來。”
“那你也不能跟聞老師出去吃飯,你知不知道我當時多難受。”
路向南立即順杆子往上爬,他好像忘了,那時候兩人根本沒和好,薑恬想做什麼是他的自由。
麵對薑恬,他的占有欲總會從不知名的角落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