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立即就奉命下去準備了。
薑恬進京極為低調,除了皇帝之外,大部分勳貴之家並不知曉。
哪怕知道了,他們也不會如何。
薑恬再怎麼地位特殊,也是個寡婦,幫不上多少忙。
與此同時,衛家。
薑瑜病得快要起不來身了。
她比薑恬小五歲,剛剛二十五歲的年紀,卻形容枯槁,消瘦憔悴得不成樣子,再也不見當時春花一般的容貌。
她躺在床上,聽著劉媽媽說話。
“回稟夫人,嫁妝單子已清點完畢了,總共一百二十六台嫁妝,被那楚姨娘吞了一大半去!怪不得她一個沒有十台嫁妝的人穿金戴銀,原來是偷偷開了您的庫房!”
劉媽媽說著說著便義憤填膺。
夫人的嫁妝是宮裡給添的,多少奇珍異寶,她們見都沒見過,抬到了衛府,竟然被一個小婦給侵吞了!
若不是薑瑜想給女兒留些東西,說不定連剩下的一半都保不下來。
那邊母女吃香喝辣,留下他們夫人苟延殘喘,這世道真是不公!
薑瑜氣息微弱,她連聲音都帶著顫音:“去把楚姨娘叫來。”
劉媽媽急急忙忙應了一聲。
不到半個時辰,楚姨娘就來了。
她不過是縣令的庶女,卻天生生著一副好顏色。
腰若約素,麵容清麗,姿態婉約,身上穿的料子流光溢彩,一看就不是凡品。
她柔柔地對薑瑜行了個禮:“不知夫人喚我來是有何事?”
薑瑜平日最不想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