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玉跟這個男子是表哥表妹的關係,他們早已定親了,就等著選個黃道吉日完婚。
以他未來的娘子自居,素玉早早把銀子都塞給了他花。
如今看到表哥在受罪,素玉心裡疼壞了,終於是撐不住了。
口子一打開,就如同水開了閘,彆的人都效仿著素玉,不再頑抗。
畢竟有一個人說了,他們的罪行就藏不住了,還不如爭取早早交代,說不定能換來幾分主子的寬待。
楚姨娘此時就仿佛被誰抽去了筋骨,奄奄一息,狼狽極了。
跟薑恬之前猜測的沒錯。
楚姨娘早早瞄準了薑瑜的嫁妝,費儘了心機。
她把大的花銷算到衛文宣的外出應酬上,讓他說不出不是。
實則大的款項都流進了她的腰包。
那些不可替代的貴重物品,楚姨娘不敢送出去,可她膽子極大。
她專門開了個鋪子,把那些沒有標誌的貴重之物,借出去,租出去,專門用來給家中潰敗的貴族做麵子功夫。
每一次出租這些東西,她都會派小廝看著。
至於其他仿刻的物件,正如薑恬如說,她從江南找了幾個善於仿刻的師傅,陶瓷,玉器,硯台之類的,能換的都被她換掉了。
至於薑恬往年往這送的一些茶葉之類的,那自然是推到衛文宣的頭上,他宴客用了一小部分,楚姨娘會記成一大部分,剩下來的就是她的了。
她就像是一隻貪婪的碩鼠,進府這幾年,不斷蠶食著薑瑜的嫁妝。
薑瑜以為楚姨娘吞了她大半的嫁妝,其實那隻是楚姨娘耍了個心機。
在公賬上,這些嫁妝的吃用去處都十分正當,要是薑瑜敢找衛文宣理論,她就可以賣慘,再將薑瑜一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