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瑜病了好幾年了,衛文宣守著一個帶病的正室,名聲賺的夠多了。
正室夫人的位置,也該換成她了!
薑瑜聽到這個消息,臉色發白。
劉媽媽更是淚流不止:“可憐的姑娘!怎麼遇到這樣一個蛇蠍女人!”
院子中的其他下人更是連呼吸都不敢過重。
他們早就知道楚姨娘擅長謀算,她多年來一計接一計,得罪她的人,死的死殘的殘,夠恐怖的了。
可她敢謀害正室,真是讓人想不到。
楚姨娘昧下了那些銀兩,不僅睡得安穩,還拿去接濟她的娘家,換取名聲。
甚至她把親戚安排到薑瑜的莊子裡,一點點腐蝕掉原來的人馬,就等著偷梁換柱。
這樣的人,真是太毒了。
好多膽子小的仆人都不敢看楚姨娘了,仿佛她是什麼羅刹。
光是統計楚姨娘所犯下的罪行,就忙到了大半夜。
等到所有的文書都歸攏在一起了,薑恬才懶洋洋地看著衛文宣,吩咐道:“把他的穴道點開吧。”
穴道一解開,衛文宣依舊不發一語。
他此刻臉色灰敗,形容狼狽。
誰能想到,平日裡的解語花,竟是心思狠毒到令人心驚膽顫的地步!
衛文宣的手一直在發抖,他站起來的時候,還踉蹌了一下。
急走了幾步,他停在楚姨娘麵前。
“賤人!你就是這麼幫我管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