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玨倒是一點不拘,摟著薑恬在自己的龍床上縱情,兩人來回多個時辰,直到天擦黑了,才抱著薑恬去了浴池梳洗。
他一麵幫薑恬擦頭發,一麵歎道:“真是不知那些喊著做鬼也風流的人是怎麼想的,這事縱然銷魂蝕骨,累也是真累。”
薑恬自幼打獵,卻比不上武將出身的劉玨。
他不沾還行,一沾起來沒完沒了。
早就窩在他懷裡困得快要睜不開眼的薑恬,被他感歎一句,強撐著翻了個白眼,剛想說話,卻發覺喉間刺痛沙啞,根本說不出一個字來。
劉玨連忙給她喂水:“卿卿累了,就少言語,多歇息。”
薑恬對他勾了勾嘴角:“皇上也累了,以後這檔事還是免了吧。”
劉玨聽了她的話也不惱,把她的頭發擦乾,才親了親她的側臉,笑眯眯地說:“朕身體好,不怕累。”
等兩人重新吃了飯歇息,天已是深黑了。
劉玨不睡覺,摟著薑恬說私話:“朕如今算是你的姘頭了吧?”
薑恬睡了一陣,精神好了些,應了一聲:“是。”
劉玨還在嘀嘀咕咕:“當時不過是見你有趣,想看看你平日在忙些什麼,怎麼就鬼迷心竅把朕的童子身交代出去了?”
薑恬終於睜開眼,伸手捏著劉玨的下巴左看右看:“反正我是不吃虧的。”
劉玨不由得把她抱得更緊:“你得了大便宜才對。”
薑恬嘴角含笑:“皇上說得不錯。”
劉玨一頓:“果然臉皮厚。”
隨後他自己又笑起來,手指在凝脂雪膚上遊走,思考了半天才說道:“朕也沒有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