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不開竅,對誰都沒個耐心,臭著一張臉。
沈言能跟他交好,也令彆人稱奇。
畢竟鎮國公府人才輩出,沈言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他本該跟與他地位相同的人交好。
跟蕭淩寒成了至交好友,還交好了這麼多年,隻能說是投緣了。
聽起好友問起他的親事,沈言的腦子裡第一時間閃過的卻是薑恬。
他自己把自己嚇了一跳。
他怎麼會突然想到她?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默默安慰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正因薑恬不喜歡他渾身難受,想到她也是正常的。
“你也知道的,那位大師給我批命了,我得過個情劫才能談後來。我在等著我的情劫呢,說親那不是害人。”
蕭淩寒好像真是隨意一問,淡淡地嗯了一聲就不說了。
沈言突然就覺得這頓酒喝得真沒意思,腦子裡總是出現薑恬的身形,根本就沒法聚精會神想些東西。
於是兩人隻能草草散場。
回到家後,沈言正想著該怎麼繼續接近薑恬,就發覺薑恬主動上門了。
聽到她來了,沈言正在研究弓箭呢,當即就丟到一邊,心裡什麼想法都沒有了,急匆匆地往府裡趕。
等他趕回去,正巧看著薑恬正笑意嫣然地跟他的母親說著話。
鎮國公夫人很是喜歡薑恬,對她和她的妹妹外甥女的做客自然是歡迎之至。
她們正聊得興起,沈言突然衝進來,還把人嚇了一跳。
鎮國公夫人覺得十分丟臉:“誰讓你進來的?”
沈言發覺薑恬隻穿了一襲綠色的衣裙,看上去又清雅,又冷冽,眉下的那枚紅痣又有些媚色,真真是漂亮。
他慌亂之中想出了個理由:“上次去打擾了嬸母,一直沒能好好道歉,聽到嬸母來了,就想著來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