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兩人的氣息頓時變得不穩。
裴子夜曾經是彆人眼中的玉麵郎君,侯府中意氣風發的世子,如今卻狼狽到眼角發紅,不敢動一下。
薑恬是他好友的夫人,他沾不得。
兩個人都穿著喜服,猶如一對新人,可惜氣氛凝滯至極,兩人誰都不發一語。
越來越紅熱的臉清晰地表明他們都在忍。
過了一會兒,薑恬動了。
她原本靜坐在榻上,突然站了起來。
裴子夜則窩在房中的另一個角落。
他本就是年輕俊秀的臉龐,皮膚又偏白,藥效一出,臉紅得十分明顯。
他也是被洗漱好才送來的,墨黑的頭發還半乾著。
正咬牙強忍,他聽到聲音,就朝著來處望去,沒想到看到了朝他走近的薑恬。
他開口聲音十分沙啞:“你……要乾什麼?”
薑恬走到他的身邊,二話不說開始扒他的衣裳。
裴子夜忍到手都爆出了青筋,聞到薑恬身上幽幽的香氣,更是眼裡泛紅。
他努力伸手,想把薑恬推開,卻用不上力。
“你……到底在做什麼?”
裴子夜一字一句艱難問著,此刻他的外袍已經被脫下,扔在了地上。
薑恬盯著他看,此刻兩人不過咫尺之距。
“我要做什麼,你不是看到了?”
她的臉也是暈紅的。
裴子夜心裡一驚,下意識按住她的
手,語氣中帶著慌亂:“不,不能……”
可話剛說完,他就看到薑恬對著他落淚。
她語氣裡帶著譏諷:“不能?我被嫁給一個活不長的病秧子,所有人都跟我說不能逃婚;被轉嫁給一個不顧我生死的反賊,遭受無數羞辱,他卻托人跟我說不能失去婦人的名節,不如趁早自儘。”
說到這裡,她眼裡掉下一大滴眼淚,落到了裴子夜的臉上:“我一輩子為了家族,為了名節,活得生不如死,到頭來被所有人放棄,憑什麼不能?隻要能活下去,我還有什麼不能做的?!”
字字泣血。
語罷,她再度脫下裴子夜一件衣服。
裴子夜聽完後,心中不自覺生出了對薑恬的憐憫,可他仍在推拒,他艱難地說道:“熬過這一夜,我會幫你,你住手吧……”
薑恬定定看向他,低低地笑起來,她彎下身子,用極輕的聲音對裴子夜道:“我前後嫁了兩任丈夫,卻仍是處子之身……你說可不可笑?”
裴子夜的眼眸睜大,耳根紅透。
“哪怕明日就要死,我也想嘗嘗彆的滋味。”
嘩啦一聲,薑恬將自己的衣服全部脫下來扔在地上。
裴子夜看到眼前之景,大腦轟隆一聲,想後退,卻發覺身後是牆,退無可退。
薑恬一頭長發如瀑,臉龐清媚至極,她彎下腰,看著忍得極為難受的裴子夜,輕輕地撫摸了一下他的臉,柔聲道:“你若是不願,我即刻自我了斷。我是生是死,全憑世子。”
她是如此的雪白,柔軟,芬芳,誘人。
裴子夜眼裡赤紅一片,看她眼底含著淚光,說著性命由他處置,終於,他腦中最後一根弦徹底斷裂。
“我……要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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