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為了他,她連一次戀愛都沒談過。
這樣的女人作為床伴再合適不過,省心又不黏人。
可今天他聽到什麼了?
這個女人發現對他沒有感情了?
心口真正的怒火被挑了起來。
謝銘楓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你的意思是不喜歡我了,所以要跟我分開?”
“對。你之前跟我說過的,如果我不喜歡你了,可以選擇退出,所以我們就停在這裡吧。”
江承遇突然俯過身,盯著薑恬的眼睛:“你確定不喜歡我了?”
薑恬目光清澈:“是。”
“好,好……”
謝銘楓心裡的戾氣泛濫,他眯起眼睛,剛要伸手捏住薑恬的下巴,可目光突然停留在一處不動了。
短暫停頓了幾秒,謝銘楓的眼神驟然間變得恐怖至極!
薑恬上身穿的是一件白色襯衫,領子有些高。
可謝銘楓的視角太好了,那些吻痕,完完全全地落入了他的眼底。
“這是什麼?我問你,這是什麼!”
謝銘楓不顧薑恬的掙紮,冷著臉,大手使勁一撕,幾顆扣
子崩了出去。
隱藏的風景暴露了出來。
雪白的脖子上,被印上了一枚又一枚的印記。
密密麻麻,重重疊疊。
從脖子開始蔓延,往裡,再往裡,處處是隱秘的景色。
謝銘楓額頭的青筋一跳一跳。
兩人睡在一起這麼多年,除了第一次的意外,他從來沒有在薑恬身上留下過多少記號。
鬨翻的那一夜,兩人更是隻做了一次。
才一天過去,突然多了這麼多痕跡,再傻的人也能看出來薑恬昨夜經曆了什麼。
謝銘楓的大腦嗡嗡作響。
一直以來,薑恬作為他的所有物存在。
她一直在那裡,隻要他願意,他隨時隨地都可以擁有她。
這樣一個低賤的,卑微的,把他當做整個世界的女人,出奇的好用。
謝銘楓習慣了她的存在,也蔑視她的卑賤。
但他從來都沒想過,薑恬會背著他去找其他男人。
他一言不發,再次伸手把她肩膀的衣服撕下來,看到相同的印痕後,謝銘楓突然不說話了。
肩膀上,脖子上,後背上都有,其他地方能幸免嗎?
過了好一會兒,他鬆開了手,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笑容:“解釋。”
被鬆開後,薑恬表情一直平靜得很。
她把有些壞掉的衣服重新穿好,對謝銘楓說:“該說的我已經說清楚了,我要下車。”
謝銘楓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
他像是頭一次認識她,盯著她看個不停。
過了一會兒,他伸手捏住她的臉,像是在觀察模型一般觀察著她。
“你的長相算是中等吧,雖然不算太好看,但也不醜。身材好一些,皮膚嫩一些,年紀有點大了,比不上那些青春的美女,也算是不錯了。”
謝銘楓用另外一隻手撫了撫薑恬的頭發,眼裡閃爍著危險的笑意。
“那個人能看上你,眼光不算是太差。”
“所以,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