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切需要恢複到原來的狀態。
有句話薑恬沒有說錯,既然她不想改變,那改變的人就隻有江承遇了。
江承遇的心理醫生給他的建議就是坦然麵對這件事。
成年的男女在某些時刻都會錯亂,更何況江承遇還喝了東西。
作為一個代表著企業形象的人,江承遇被迫束手束腳,那他更需要以另外一種思路應對這件事。
在這種關係裡,男性更容易獲得體驗。
江承遇的心理醫生甚至問了他很多細節。
他簡直是麵紅耳赤回答的。
第一次,是薑恬主動。
但是後來,主導者就成了他。
薑恬開啟了魔盒,放出了他凶狠的獸性。
心理醫生詢問他更深刻的感受。
江承遇變得支支吾吾,甚至有些磕絆。
他必須要誠實。
所以他隻能承認,其實……很愉快。
兩個人很合拍,雖然頭一次發揮很差,但薑恬作為合適的引導者,他又是個聰明的學習者,感覺如何,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
出於利益考慮,他的事無法從最理性的方向去處理,江承遇為了他巨額的財富,也不可能走正當途徑。
從這個方向而言,他注定要吃啞巴虧了。
然而……真的是吃虧嗎?
薑恬雖然不是完全無害,但對他造成的傷害極為有限,甚至她想對江承遇造成攻擊,自己會同時承受更加嚴重的反噬。
不論承認與否,在輿論背景下,事件一旦暴露,往往是薑恬要承擔更多的罵名和汙言穢語。
她的心智成熟強大是一個方麵,現實的壓力並不會由此減輕。
如果不被江承遇逼到極致,她不會動用那份視頻,兩人都知道它的殺傷力。
所以,從某種角度而言,兩個人的這場事故不適用於任何場合,隻適用於他們自己。
最終的決定權還是在江承遇那裡。
既然誰都不想讓那枚炸彈突然爆炸,剩下的就是圍繞著這枚炸彈做維護工作了。
薑恬選擇把那件事拋在腦後,繼續做著她的職場麗人。
江承遇的選擇也很單一:要麼跟薑恬一樣,選擇忘記;要麼就當做尋歡作樂,放平心態。
可問題是——江承遇對自己的“貞潔”看得很重。
可能是家庭的影響,他的價值觀趨於保守,否則不會被薑恬歪打正著,拿走了初體驗。
他對於這次意外無法放下,又無法追究,這才進入了死胡同,精神遭受折磨。
在談話期間,心理醫生問了他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你是否極度厭惡薑恬?”
這個問題是關鍵。
如果他厭惡薑恬,那麼這件事就需要更深的心理谘詢去平複。
如果他不厭惡,自然另當彆論。
聽到這個問題,江承遇想起了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把她的壞展露在了明麵上,好像並不關心她的壞會造成什麼後果。
她每天還是如同往常般努力工作,早上先給他泡一杯口感很好的咖啡,再跟各位同事流暢交流,了解工作需要。
她壞得太坦蕩,反倒讓江承遇無從下手。
看他不回答,心理醫生再度追問了一遍:“江先生,你討厭薑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