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車子裡,一場激戰剛剛結束。
女人正靠在男人的懷裡,男人則在慢條斯理地幫她穿衣服,時不時捏捏揉揉。
可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了。
奄奄一息的薑恬立即睜開眼睛:“葉飛嶼,把我的手機拿過來。”
葉飛嶼本來就在拖延時間,這才幾次,薑恬就不讓他繼續了,他正打算讓她緩緩再來一場呢。
“葉飛嶼!”
看他假裝聽不到,薑恬使勁掐了一下他的腰。
其實也不疼。
她根本沒力氣了。
被他…的。
葉飛嶼故意嘶了一聲:“好好好,給你拿。”
看到來電人,薑恬讓他彆說話。
葉飛嶼也不想說話。
薑月華的聲音沒多久就響了起來。
“薑恬,你去哪裡了,房間裡怎麼沒人?”
她起床喝水,一側目就發現女兒的房間竟然開著,裡麵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擔心她會出什麼問題,她就立即把電話給打過來了。
薑恬看了一眼還在揉她手的男人,語氣聽上去很鎮定:“媽,葉飛嶼回來了,我來接他來著,那個……今天晚上我就不回去睡了。”
薑月華在那邊詭異地沉默了一下。
女兒都三十歲了,也結過婚,不回來睡是正常的。
她們剛剛聊過,她不可能臨時變卦。
想了想,薑月華的語氣有種說不出來的彆扭:“嗯,不回來睡就不回來睡,那個,正兒八經的結婚生孩子才是正常的流程——”
薑恬的臉立即就紅透了。
葉飛嶼在一旁聽著,深覺他這個未來丈母娘想的還真多。
後麵薑恬敷衍了幾句,薑月華終於舍得把電話給掛斷了。
薑恬臉上的紅還沒有褪下來,葉飛嶼卻已經低低地笑起來了:“丈母娘管的可真多,放心吧,隻要你不願意,我肯定是不可能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
對他來說,基因的傳承沒有必要。
孩子就能夠繼承他所有的思想嗎?
那他直接把他的想法用機器記錄下來豈不是更快?
總之,他並不認為孩子很重要,但是,如果薑恬想生,他也不會反對的。
一切要以太太的想法為準。
薑恬倒是沒有跟他深談這個問題,而是催促他快一點把車開到酒店去。
“身上很難受。”
薑恬聲音有點輕。
葉飛嶼笑了出來。
這通電話一打過來,他想要的第二場也就沒戲了。
那就隻能走了。
等兩個人到了總統套房,薑恬剛要進浴室洗澡,葉飛嶼就伸手攔住了她——
“我們一起——”
到了最後,薑恬一點勁兒都沒有了。
葉飛嶼給她衝洗完畢,兩個人一起躺在床上,他忍不住喟歎了一聲:“終於能睡個好覺了。”
這幾天跟薑恬分開了,他怎麼睡都覺得不對勁,總感覺心臟空空蕩蕩的,現在抱著懷裡的人,就仿佛是缺失的東西回歸到原位了,身體都輕鬆了。
甚至沒有熬過十分鐘,他就已經閉眼睡著了。
睡醒以後,那種每個細胞都重生了的奇妙感覺,他又感受到了。
真是太爽了。
摟著老婆睡,老婆也乖乖讓他胡作非為,一睜開眼睛,老婆就躺在自己的懷裡。
人生還有多大的幸福?這就是最大的幸福。
葉飛嶼在心裡發出了一個男人的感歎。
良辰美景正是時候,那可不能浪費。
看著外麵的陽光,葉飛嶼心情無比的美妙,他又看了看還在熟睡的人,忍不住吻住她的唇。
幸好昨天沒有給她換睡衣,這不就方便了他嗎?
早晨,一曲時高時低的交響曲,開啟了兩個人嶄新的一天。
等兩個人再回到車上,去往薑月華的家,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