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了?
慕容烈從來就不覺得自己身體有問題。
他知道自己其實是正常的,可是心理障礙過不去,那他寧願不碰女人。
除了他母後需要尊敬,對於那些沒有血緣關係的,他通通“視而不見”。
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一個女人是他看得上的。
所以,為了保證自己的清白,他寧願一個女人都不碰,都不會隨意將自己托付給彆人。
誰說男人就沒有潔癖?
慕容烈對於某個地方立起來這種事,感覺非常的陌生。
哪怕他的身體再正常,可有心理的壓製,他對誰都不感興趣,怎麼可能會有反應呢。
所以,今日到底是怎麼回事?
“誰讓你看的,背過身去!”
看到薑恬還在目不轉睛,慕容烈整個人都快要燒起來了,他竟然有種莫名的羞恥。
此刻的他表情非常的難看。
因為慕容烈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在書房裡打盹,還鬨出這種事來。
慕容烈看了看周圍,發現書房裡除了他,竟然隻有薑恬在。
他的表情更冷了:“其他人呢?”
薑恬認認真真地告訴他:“您睡著以後,反應有異常,奴婢怕您出醜,就先讓他們退下了。”
在那些宮女太監的眼裡,薑恬就是半個主子。
太子沒碰彆人,偏偏碰了她,難道還不足以說明她的重要性嗎?
既然如此,薑恬說什麼,他們就得聽。
她讓他們退下,他們也就退下了。
慕容烈的臉色鐵青。
他知道整個東宮管理散漫,有很多亂子,可他沒想到,薑恬也能猴子稱大王了。
不過,想起剛才的夢境,彆人不在反倒是好事。
慕容烈的心情很差勁。
“什麼出醜,我剛才做什麼了?”
他的語氣冷冰冰的,一聽就知道他的情緒非常不好。
薑恬看了他一眼,認真地告訴他:“您……了。”
中間的字,慕容烈的大腦自動屏蔽了。
不可能,怎麼可能?
哪怕他正值最年輕的時候,他都沒這樣。
他連個喜歡的女子都沒有,做個夢就那樣了?
“除此以外呢?”
慕容烈咬牙切齒,看上去好像快要崩潰了。
薑恬搖搖頭:“您的臉色當時紅得很厲害,那個地方又那樣了,奴婢怕其他人看到不該看的,就把他們給趕出去了。”
那個夢。
慕容烈回憶了一下。
他真不知是為何。
一個夢也會給他那樣強烈的感受嗎?
“太子,您需不需要幫忙?”
薑恬用眼神暗示著他,目光仍落在那一處。
慕容烈快要把一口牙給咬碎了。
重生以後,他就沒遇到過大麻煩。
人都死過一次了,總得有長進。
可他沒想到,一個夢,差點讓他顏麵全失。
從這個角度而言,薑恬把人都趕走是正確的。
他總不能讓其他人看到他的不堪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