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憶安有些詫異地看著成奕澤,過了好一會兒,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成奕澤沒有聽到他的附和,同樣有些驚訝:“怎麼了兄弟,你是覺得我說的不對嗎?”
鐘憶安語氣還是挺正常的:“哥,你可能不太清楚我跟我老婆的家庭關係,我管教不了她的。”
“怎麼會管教不了呢,她嫁給你,那可真是燒高香了。”
鐘憶安更加無奈了:“哥,你不是已經聽到了嗎,她家的資產跟我家是差不多的,我們兩個人屬於商業聯姻,並不存在高嫁和低娶。我們的地位一直都非常平等,我怎麼可能管教她?”
聽到鐘憶安說起資產,成奕澤的表情有點不好看了。
他早就知道鐘憶安是富二代,可上百億的資產,足夠普通人望洋興歎。
他一個年薪百萬的人,工作一百年也隻能賺一個億。
某種意義上,他這些天對鐘憶安那麼客氣,是在攀附富貴。
然而,鐘憶安擁有那麼多的財富,他勉勉強強可以接受。
薑恬他完全接受不了。
畢竟這個女人活得太過囂張肆意了。
成奕澤從小到大就是被當做家裡的寶寵大的。
幸好他沒有被慣壞,上了高等院校,成了名牌畢業生,還入職了大型集團,拿到了年薪百萬。
不僅如此,他娶了高學曆且美貌的城市獨生女妻子,生了一兒一女,在大城市有了房子。
他的履曆是輝煌的,人生是順風順水的。
在他的生活中,他的性彆帶來的優勢太大了,以至於他很難接受其他性彆比他活得更好。
見不到還行,可見到了,那就隻能抓耳撓腮地難受。
薑恬無疑是其中的代表。
肉眼可見地,她比他活得更瀟灑。
而且就連女性的生育苦痛她都沒經受,她甚至不生孩子。
這種瀟灑讓這個女人越發的令他厭惡。
成奕澤參加節目最討厭的女嘉賓就是她。
他本來就打算給鐘憶安加點男人之間的壓力,讓他不要再縱容自己的老婆胡說八道,胡作非為。
沒想到鐘憶安給他的答案是管不了。
“她說了她家有不少孩子,每個孩子都得分家產,她肯定分不到多少吧?”成奕澤試探著問。
鐘憶安的眼神更加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