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橫濱沒有威脅的!”江戶川亂步聽到這邊的陰謀論,氣鼓鼓地反駁道:“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都不想要來,他要做的事情對橫濱沒有威脅!亂步大人可以做擔保。”
他重複了兩遍賢者獸對橫濱沒有威脅。
“可是,為什麼你這麼護著他呢,亂步先生?明明你也隻是第一次見到他,萬一他是有什麼控製人精神的異能力怎麼辦?”說出這句話的人是剛剛落水回來的太宰治,穿著濕漉漉衣服的他直接往沙發上一躺,成功讓國木田獨步皺起了眉。
“太—宰—!”國木田獨步看到這一幕,生氣地說道:“不要還濕著衣服就躺在沙發上啊!”
“知道啦~”太宰治還是沒有骨頭似的癱在沙發上,沒有一絲一毫想要起來的意思,“對啦,如果是一個有著異域外貌的成年男性的話,我剛剛在河邊也遇到了哦。”
“才不是什麼精神係異能力!”亂步聽到太宰治的陰謀論,反駁道:“他沒有什麼異能力,不過太宰你果然是被他討厭了吧?”
“雖然隻是第一次見,不過那個男人確實對我的態度很奇怪,好像是認識我一樣,真是讓人傷心。”太宰治上一秒還很正經,下一秒就被打回了原形,雙手像女高中生一樣害羞地捂住了自己的臉,“明明人家也是一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美男子呢~”
“沒有對你動手,而是直接一走了之,那他的情緒管理還真是到位啊。”江戶川亂步看著還一無所知的某人,無奈地說道。
“誒?那個男人的話,我確定自己從未見到過他,為什麼亂步先生會這麼說呢?”太宰治再聰明,他也不可能像江戶川亂步一樣能夠一眼看穿,他隻能聯想到那個男人會不會是想要搶奪“書”的外來者。
“太宰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哦~”亂步當然知道賢者獸的身份,也知道他和銀醬有著很親近的關係,所以也正是如此,他才不會告訴太宰。
因為,他剛剛還在想著這兄妹倆這一世不再遇到黑泥精,現在要是再告訴太宰,他這不是前後矛盾了嗎?
“真是的,亂步先生。”太宰治的聲音帶著一股甜膩膩的幽怨感,成功讓江戶川亂步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反正亂步大人絕對不會說的,他希望亂步大人保密的!”江戶川亂步撂下這一句話就轉過了身子,不再看眾人,專心地吃著蛋糕。
“就是這樣。”雖然福澤諭吉也對亂步不同於以往的異常態度有些疑惑,但是他相信這個孩子的判斷,所以他果斷想要請走阪口安吾。
“可是,我看那個男人的的目的地好像是港口黑手黨啊。”太宰治當初看過了賢者獸的前進方向,正是港黑。
“什麼?!”太宰治這話一出,瞬間驚起千層浪,這也讓阪口安吾停下了離開的腳步。
“可是,那個先生為什麼要去那個危險港口黑手黨?”中島敦和港黑可謂是有著說不清的緣分,每次想到那個黑白漸變頭發的男人,他就嚇一跳,“他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畢竟,誰也不想要被羅生門肢解啊,哪怕他恢複力好。
“和港口黑手黨有關嗎?”阪口安吾皺起了眉。
太宰治的話他還是能分辨得出來一些真假的。
“是亂步大人讓他去的!”亂步聽到以後直接開口解釋道。
“亂步!”福澤諭吉有些不解,亂步當然知道港口黑手黨的危險性,而且他也說過那個男人沒有異能力,那麼為什麼亂步要讓他去那麼危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