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飛船中的其中一個身材修長目光陰狠的豹族獸人隊長,在通訊頻道裡以及其犀利的言辭和陰陽怪氣的話語嘲諷著二隊的隊長們。
而其他的隊長們也仿佛是默許般沒有阻止這位隊長的言語,畢竟之前被二隊電磁炮擊中的眾多飛船中,那些士兵多多少少都與這些隊長們有些關係,更彆說其中毀掉的一艘飛船中有這位發言隊長的結拜兄弟,於情於理都不好阻止。
再說之前是大敵當前肩負命令,即便有什麼不滿,也得事後再說,但現在嘛!隨著戰艦的再次不知所蹤和二隊飛船隊長那挑釁的話語,也就不慣著他們了。
“你們這些混蛋,分明就是故意的,明明之前我們已經證實了敵方戰艦擁有突然消失的能力,你們居然還選擇攻擊?這他媽不是故意的,是什麼?”
聽到一隊飛船豹族獸人隊長那無恥的話語,體型魁梧的牛族獸人隊長鼻子都氣歪了,那砂鍋般的拳頭不斷的錘打著麵前的金屬操作台,在通訊頻道裡憤怒的咆哮咆哮起來。
“誒,兄弟,這話可不能亂說啊!我們這不是怕你們遭遇什麼不測嗎?所以心急之下才發動的攻擊,再說了,我們可是給過你們提醒的,這可不能怪我們啊!”
一隊飛船裡的另一個身材瘦小,麵相醜陋的犬族獸人隊長在通訊頻道發話回應了牛族獸人隊長。
眼珠子發紅已經徹底被憤怒燃燒了理智的牛族獸人隊長,怎麼可能相信犬族獸人的話語。
已經認定他們是故意殺害自己弟弟的牛族獸人恨不得親自手撕了那群混蛋,於是下令讓手下士兵調轉方向進攻一隊的飛船,這個突然的命令,讓士兵們直接呆愣當場,仿佛不敢相信自己上司說的話般。
牛族獸人失去了理智,但其手下的人腦子可都清醒著,站在其身旁的狼族獸人本想勸解自己上司的。
但對上自己上司那猩紅的雙眸,便明白了他的心意,於是又再次默默的退了回去,看著自己副官的舉動,牛族獸人心中一暖,在心裡默默道了句抱歉後。
便用那猩紅的雙眸掃視著眾人,同時沉聲承諾道“跟諸位共事了這麼長的時間,大家也都知道我老牛是什麼脾氣,我隻問一句,現在我就隻想出心中這口惡氣,就問兄弟們願不願意幫我老牛這個忙?”
“不願的,我也不會怪你們,畢竟大家都是兄弟一場,都是一次次從屍山血海中淌過來的兄弟,有不願的,現在就用飛行器去其他隊長的船上吧!想必我老牛還是有這麼點麵子的,不用擔心他們不會接受你們,好了,現在願意留下的舉起你們的右手”。
話音落下,牛族獸人隻見大部分的士兵都舉起了右手,除了寥寥幾人之外,這讓牛族獸人分外感動的同時又問了句。
“想好了,說不定到時候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嗨,不就是上軍事法庭嗎?老子這輩子還沒站在上麵過呢?倒有些好奇”。
“哈哈,小六,你個混蛋,說的不錯,就像隊長,您親口說的,我們是兄弟嘛!”
“隊長,我會永遠陪在您身邊的,因為我是您的副官嘛!”
眾人的嬉笑,尤其是副官這一翻話語,讓的這個鐵血的漢子感覺自己的眼眶濕潤了,“好,不願留下的弟兄們先走,等弟兄們走了之後,向著一隊飛船中那群混蛋直接開炮”。
而那寥寥的幾名士兵也是迅速的離開了這裡,向著飛行器存放的地方而去,看著他們的身影。
牛族獸人說不難過,那是假的,倒也沒有怪他們,他明白這些兄弟有難處,不可能陪著自己玩命的,但還是會感到失落,也明白與他們的兄弟之情,到此結束了。
在這幾人駕駛著飛行器離開之後,牛族獸人的飛船上一道橙紅色的光柱猛地向著犬族獸人隊長的飛船襲去,沒有想到隊友會向自己出手的犬族獸人。
其所乘的飛船根本就來不及反應,直接被橙紅光柱洞穿而過,隨後飛船猛的炸開,化作了又一朵盛開的煙花,這一炮也徹底引發了兩隊飛船之間的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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