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放在貴族中本來也沒什麼,但偏偏母親卻懷上了自己,等到被發現時自己已經誕生了,我的出生是他耀眼人生履曆中最大的汙點。
我從來沒有恨過我的母親,因為後來聽彆人聊天時說自己之所以沒有在出生時就被掐死,全是因為母親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給自己求出來的。
哪怕我遭遇了這麼多的不公和磨難,可我對這個從未謀麵的母親依然恨不起來,因為正是她自己才能來到這個世上。
當了解了完這些之後,自己崩潰了、絕望了、到最後甚至是麻木了,但在要自己撐不下去的時候轉機出現了。
按照艾爾的貴族法規定,每家的貴族必須要選擇一部分人進入軍隊當中充當先鋒軍,這樣規定既是保證了軍隊的戰鬥力,也能夠有效的削弱貴族的實力。
但正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每一個貴族除了嫡係之外,還有著龐大的支係和旁係,到時候隻要給他們冠上家族的名字,讓他們進入先鋒軍就可以了。
這樣既保證了自己家族的實力,又履行了身為貴族的義務,就算這些支係和旁係有一兩個混出了名堂。
到時候隨便從自己親屬裡麵選一兩個來進行聯姻,這樣將他們的聲望和軍功自然而然的也就被家族給接手了。
而當時則自己正好借著了這個機會進入了軍隊當中,憑借著自己不怕死的衝勁和一點點的幸運。
這才從先鋒軍九死一生的地方活了下來,並憑借著軍功成為了上校,讓自己終於有了些許安慰和保障。
可隨後家族遞過來的橄欖枝和婚姻,則讓這些許的安慰和保障顯得如此的可笑,所以藍斯.馬修又再一次的低頭了,選擇聽從了家族的安排。
這件事情和從小的經曆終於讓藍斯.馬修明白,力量隻有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能帶來真正的安全,否則不過都是空中樓閣,海市蜃樓罷了。
心態的轉變開始讓藍斯.馬修瘋狂的追逐超凡知識,妄圖能夠通過這些知識成為一名掌握力量的超凡者。
但哪怕是成為了軍部的上校,卻依然沒有接觸超凡知識的資格,而家族那邊更是沒人願意給一個雜種接觸超凡知識的機會。
所以藍斯.馬修隻能夠一邊苦苦的扮演著自己廢物的角色,一邊暗暗的尋找著獲得超凡力量的途徑和可能。
這就是當先鋒營的營長以超凡知識為報酬找上門來時,藍斯.馬修毫不猶豫答應的原因。
隻是沒想到當初看似很好解決的一件小事,到最後居然會變得這麼麻煩,連自己的性命都要交代在這了。
不過在短短的兩三秒內,藍斯.馬修漫長的一生就已經回顧完了,本來已經坦然接受自己死亡的藍斯.馬修。
在生命真正即將走到儘頭的時候,卻不知為何突然想起了母親那張模糊的麵容,仿佛母親慈祥的笑臉就在眼前一般,努力的伸手去觸摸,但誰知眼前的畫麵如夢幻泡影般的消散。
藍斯.馬修愣住了,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不知如何是好,這時畫麵隨之一轉,耳中突然傳來了陣陣哭泣聲,一個小男孩雙手抱膝臉埋著在不斷的小聲抽泣著。
身上凡是裸露出的皮膚,都有著各種各樣的傷痕和淤青,這樣的一幅畫麵讓藍斯.馬修心裡壓抑了幾十年的苦悶和怨恨,猶如火山噴發般的洶湧而出。
放下手臂,轉身向著身旁格尼爾走去的弗倫,剛走還沒兩步就停了下來,眉頭一皺扭頭向身後看去,這一看卻是直接讓其呆住了。
在悲傷和仇恨的驅使之下,藍斯.馬修不甘的開始瘋狂催動自身天賦,肉身在這樣的刺激之下,被動的將周圍的能量補短拖延過來吞噬掉。
隨後藍斯.馬修原本空無一物的身體內,一絲綠色的能量緩緩的誕生,新誕生的能量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在不斷的成長膨脹著。
並且這種能量似乎有著非同一般的生機,似乎與其天賦超速再生格外的適配在短短時間內。
藍斯.馬修原本煥散的瞳孔瞬間變得有神起來,額頭拇指大小的洞穿傷口,也在不斷發出滋滋聲的縷縷白煙下恢複如初。
斷掉的雙臂骨骼重新生長發出滲人的哢哢聲,隨後又被飛速生長的血肉發出的滋滋聲覆蓋。
僅短短的一兩分鐘,藍斯.馬修整個人又再度恢複完全了,從地上翻身而起活動了一下自身的手腳後。
滿意的笑了笑,可當感應到體內那特殊的綠色能量已經消失大半後,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藍斯.馬修很清楚,隻憑自己的天賦是絕無可能這麼短時間內恢複完畢的,很顯然那特殊的綠色能量才是關鍵。
正是清楚這一點,所以藍斯.馬修臉色才會這麼難看,但好在閉目感知了下發覺那特殊的綠色能量,正在緩慢的自我恢複,藍斯.馬修臉色這才好了起來。
ps:抱歉,因為快要過年了,所以各種事情比較繁雜,更新會顯得沒有那麼穩定,但我這邊還是會儘量保持一天一更,如果事情沒那麼多的話,正常是一天兩更三點到晚上的11點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