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令不可違背,但我們也不能對將軍的安危坐視不理,我建議我們先更改一下將軍命令的先後順序,對戰艦發起攻擊將任務目標和將軍一起接應到主艦中,如果敵人真的太過強大,我們在向總部要塞求援,說不定那個敵人能在一瞬間將我們整支艦隊都給團滅呢?”
一個兔族的獸人軍官舉手發表了自己的意見,並在話語的結尾中還幽默風趣的自嘲了一下己方。
在座所有軍官眼前一亮,覺得這個主意甚是不錯,在座所有人的目光齊齊看句坐在上手的諾曼中校,畢竟最終的決定權還是在這位中校的手中。
諾曼雖然覺得這個軍官說的方法不錯,但不知為何卻總有一種異樣的怪異感在心中圍繞著,是一種說不上來的違和奇怪,好像忘了什麼似的。
但被場下這麼多雙眼睛看著,沉思了片刻,還是選擇暫時將這種感覺給壓了下來,緩緩點頭表示支持這個計劃的執行。
得到肯定答複後,頓時在座所有士官開始按照商定的方法行動,先是聯係自己旗下掌控的戰艦,讓他們做好攻擊準備,隨後又做好了接應工作。
戰艦室內,格雅看著對麵弗倫傷口上的傷痕,不由輕蔑一笑,即便有著殿堂武器的加持,那又如何?還不是照樣打不過自己,看來殿堂武器也沒有資料中說的那麼厲害嘛!
正在格雅腦海胡思亂想的時候,胸口突然傳來的劇痛感,讓其瞳孔一縮,連腦海中的思維都凝滯了。
感受著胸前消失的痛感和格雅胸前詭異出現的傷痕,弗倫不由咧嘴輕笑,身影一動,速度快到拉出了重重殘影,幾乎刹那就現身在了格雅身前。
仍是粗暴的舉手一拳問格雅的頭顱砸了過去,而格雅此時思緒混亂,根本無力防禦,但麵對死亡的危機,身體應機係統仍本能的撐起了一道暗能量護罩。
穿戴著指虎的拳頭落下,暗能量護罩幾乎是同時發出陣陣哢嚓的碎裂聲,連抵擋一會兒的功夫都做不到。
鏗鏘,金鐵交擊聲傳蕩開來,伴隨聲音響起的還有一道倒飛出去的人影,在咯吱的金屬扭曲聲中,格雅整個身體嵌進了合金牆麵上。
脫手而飛的金屬長矛被弗倫接住,罡氣附著在長矛上,向著牆上的格雅拋去,狠狠刺穿格雅的腹部,讓格雅下落的身軀止住了,滲出的鮮血將牆壁染紅,看起來好不狼狽。
身體上傳來的痛苦,終於壓製住了腦子的混亂,讓格雅的意識清晰了起來,先前發生的驚險一幕,至今想起來都還讓自己驚魂未定,目光恐懼。
要不是在最後關頭提矛擋了一下那帶著指虎的拳頭,恐怕就真的交代了,不過這也不能夠怪格雅大意。
隻能說在力量這方麵,格雅當之無愧的更勝一籌,可論戰鬥經驗的話,明顯就遜色於弗倫這種身經百戰的將領不知多少了。
不過這般毫無反抗的被一個隻達到超凡第二步的家夥蹂躪成這樣,其中戰鬥經驗的差距是一方麵,當前浮生身體能夠承受的力量極限又是另一方麵。
不過其中最主要的還是將大半的能量用來維持戰艦了,不然在兩人的交手餘波之下,這戰艦早就被拆成渣渣了,其實對於戰艦是否被摧毀格雅都不會覺得怎樣?
可麻煩的地方就在於,意識空間內還有這身體的真正主人意識,哪怕自己已經壓製住這意識,讓其陷入了沉睡中。
但那種對於同伴安危的執念和身體的本能反應,卻不是格雅能夠靠力量壓製下來的了,這才導致了格雅不得不花費體內大半的暗能量來保證這艘戰艦的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