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如玉緊張端起酒壺,手還在發顫,踉踉蹌蹌的給秦雲倒了一杯,有種想要撞牆而死的羞恥。
“陛下。”
這時候,負責嚴刑逼問林長書的一位獄官,被陶陽帶了進來。
秦雲看向獄官,淡淡道:“審問的怎麼樣了?”
獄官頭一次見到皇帝,有些惶恐,跪下尊敬道:“陛下,林長書死活都不肯供出同黨,小人已經用儘了辦法都無濟於事。”
“甚至,他連林府滿門抄斬都不怕,甚至振振有詞,他最在乎的人已經離開了林家,他無所畏懼,讓…讓陛下不要再想從他嘴裡得知消息了。”
聞言,鄭如玉臉色慘白,猶如五雷轟頂,幾乎後退跌倒在地。
那一句最在乎的人已經離開,無所畏懼,深深刺傷了她!自己這個正妻算什麼?
她娟秀的臉蛋,兩行清淚忍不住的流下,十分淒婉。
林長書那麼不待見她,無非就是空有夫妻之名,並無夫妻之實而已,她甚至都想著在這生死存亡的時刻為他守潔,但林長書卻是如此的無情。
一時間,她對林長書恨意更濃。
一旁,秦雲衝獄官滿意一笑,擺擺手:“繼續審。”
“是!”
獄官一喜,沒想到陛下沒有責怪,反倒是衝自己笑了起來。
他哪裡知道,這一稟告,成了秦雲推倒美人的“神來之筆”。
等人走後。
沉默良久。
秦雲站了起來,一臉無所謂道:“朕乏了,朕再給你一些時間考慮。”
說著,他抬腳便走。
剛走出去三步。
鄭如玉作了反應,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鼓起勇氣跪在秦雲麵前,用央求的語氣道:“陛下,罪婦想通了,還請陛下饒恕鄭家一次,罪婦保證鄭家會全力支持大夏與陛下的。”
秦雲嘴角上揚,回頭故作不悅道:“罪婦?”
鄭如玉一愣,而後反應過來,很為難的咬著紅唇:“罪…不,妾身…”
說著,臉蛋羞得通紅,嬌豔欲滴,內心仿佛有一隻小鹿亂撞。
近三十歲的年紀卻充滿了少女的感覺,正是一個女人最醇香的時候,恰似一壺老酒,讓人垂涎。
秦雲伸手將她扶了起來,滿意一笑:“今日夜色不錯,不如愛妃陪朕喝喝酒?”
鄭如玉嬌軀發顫,這愛妃二字真是狠狠的撞擊在了她的心扉,又是慌張又是羞澀。
最終心中緩緩歎了一口氣,放下了心中芥蒂。
她端起酒壺,給秦雲斟了一杯,修長白皙的五指,看起來彆樣的賞心悅目。
秦雲接酒杯的時候忍不住摸了一把,滑嫩細膩,簡直就是一種享受!
鄭如玉臉色酡紅,害羞的收回了手。
“陛,陛下,這不合適吧。”她為難的看了看四周,還是在院子裡。
“合適,有什麼不合適的。”
秦雲直接一手將她抓進了懷中,觸覺柔軟,霸道的摟住她的纖腰:“身為朕的女人,可不許拒絕。”
鄭如玉渾身發軟,這還是她第一次被男人抱在懷中,她羞恥極了,卻又被秦雲霸道的眼神看的不敢亂動。
“愛妃,來,喝酒!”
他親自將酒送到了紅唇前。
她長長的眼睫毛煽動,半推半就揚起修長的脖頸喝了下去。
喝完她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勝酒力。
才一會,臉就有幾分醉紅,明豔動人。
然後,秦雲不斷的勸酒,正所謂酒能讓男人壯膽,亦能讓女人放開。
“陛下,妾身不會喝酒,真不能喝了。”
“愛妃,來,朕喂你。”
“陛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