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樣?”
“回族長,性命可以保住,隻是以後不能飛了。”
族醫說的一臉惋惜,樹枝紮在身體裡穿透了肩胛骨傷到了翅膀。
“不,我不要。”
那受傷的鷹獸還保持著一絲清醒,他不接受自己不能飛的未來。
一個鷹獸不能飛就是廢物,不會再有小雌性看上他,他也會成為部落的棄子。
“沒有彆的辦法嗎?”
戴恩裡凝眉,這個東西的威力這麼大嗎?
族醫搖了搖頭,目前沒有更好的辦法。
“戴恩裡,出現了這樣的東西對我們鷹族是威脅啊。”
“必須把這個東西銷毀,那個蟲族的一家也要毀滅。”幾個長老爭先恐後的說。
過慣的傲世天下的日子,突然出現一個對他們有威脅的東西,他們是如臨大敵。
“什麼東西,誰。”戴維是一頭霧水,戴斯則是麵色凝重。
“他肩膀上的樹枝是被一種東西射進去的,被站在地上的雄性射進去的。”
一個長老解釋,戴維驚掉了下巴。
“不可能吧。”
這要多大的力氣才能把樹枝插在身上,而且還是在地上距離有些遠吧。
“你們明天去見見蟲族那家。”
戴恩裡並沒有那些長老的焦躁不安,冷靜地吩咐兩個兒子。
“是。”
戴維還是有些摸不清頭腦,可父親吩咐的他們隻能答應。
“一切等見過那家之後再說。”
如果隻是巧合就好說,如果不是就彆怪他心狠。
戴恩裡的目光犀利中帶著殺意,這讓戴斯的身體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