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說，可戴斯還是用儘身體的力量將獸皮被遮蓋住自己。
“你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戴斯一向身體健壯，王團團想不出他怎麼會段時間變成這個模樣。
“沒什麼，你一定要幸福。”
“戴維也答應我，隻要他活著不會和孔雀族為難。”
戴斯知道自己壽數將近，把鷹族的族長之位交給戴維並逼他答應永遠不傷害王團團。
這是他為她唯一能夠做的事情，隻要她好好的他也就安心了。
“為什麼。”
王團團再是追問，戴斯也不說原因。
熊掌一號戴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沒有辦法王團團隻能在心中詢問熊掌一號，這次熊掌一號倒是配合。
【他與巫獸做了交易，用壽命交換了你在巨獸森林的消息。】
王團團震驚，戴斯會變成這樣竟然是因為她。
有沒有救他的辦法。
王團團的愧疚感蹭蹭蹭的上湧，現在隻要能夠救戴斯她什麼辦法都願意做。
【沒有。】熊掌一號機械又冷漠。
積分，經驗你要多少都可以。王團團有些著急。
隻要能夠救回戴斯一命，多少積分她都願意換。
戴斯為她付出了壽命，這個恩情她實在承受不起。
【沒有。】
王團團的懇求對熊掌一號來說沒有一絲作用，再次冰冷的回複兩個字。
“你不用這樣，我沒事的。”
戴斯在旁邊看著王團團的一張臉都哭了有些心疼，他艱難地抬起手觸碰了她的臉。
這是他第一次觸碰，也會是最後一次。
“對不起，是因為我你才會這樣的。”
戴斯艱難的安撫就像是一擊重錘打在了王團團的鼻尖，讓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往下流。
“不，你不要難過。”
“我現在很開心，知足了。”
能夠在臨死前看到王團團為他落淚，他很開心，也很滿足。
“不，不是的。”
“團團，那次是我不好，你原諒我。”
戴斯大著膽子喚出了哈裡平日裡喚的名字，說出了自己的心結。
在那次之後，每個夜晚他都在後悔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那樣的決定。
如果不是他心急，害怕父親的威壓，小雌性也不會恨他，或許他們之間還有挽回的可能。
隻是一切都晚了，他現在隻求她能夠原諒自己。
“我···，我原諒你。”
戴斯那次做的事情她一直記得，哪怕後來鷹族和他們的關係緩和。
她對戴斯還是心存芥蒂，她以為他們隻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
可她卻不知道，戴斯在無形之中竟然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
“聽到你這麼說，我就很開心了。”
戴斯的嘴角再次浮現出一抹笑容，他的眼神晶亮晶亮緊緊地盯著王團團的臉。
一眼望不到頭，想要把她刻進骨子裡。
“戴斯，戴斯。”
王團團擦了擦眼淚，清楚地看到戴斯的瞳孔渙散，胸膛也不再起伏。
“怎麼了。”
戴維在外麵聽到王團團的呼喚趕忙衝了進來，查看到戴斯的情況他悲從心來。
從後麵走進來的凱瑟琳更是嚎啕大哭，王團團也蹲坐在地上淚水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