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藥店門口,鏟掉門口的積雪,找到鎖頭位置,拿起撬棍就開始撬門,很快卷簾門就打開了,打開手電來到裡麵,找到放感冒藥的貨架,拿出袋子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所有的藥都掃到袋子裡麵,我又找了找沒有發現的有輸液的裝置,倒是找到幾瓶可以口服的葡萄糖。
順著圍牆很快就爬了回去,回到樓上,把所有的藥倒出來,翻找我想要的藥物,既然中成藥沒我效果,那我就用西藥,以前我感冒的時候吃藥吊水不管用的時候,我就自己配藥,我沒有學過,但是小時候體製弱經常感冒,每次都是村裡麵的村醫給我配的幾種藥丸子搭配在一起吃,一包七八粒藥丸子吃下去,不管多重的感冒兩包下去準有用。
這麼多年了,在外麵隻要是感冒不管多嚴重,我都是自己配藥,兩包下去就沒有不好的,很快我就配好了藥,扶著米粒兒起來喂著吃了藥,繼續把毛巾敷上,然後把所有電取暖打開,柴火爐加上木材,很快屋子裡溫度就起來了。
米粒兒吃完藥又喝了瓶葡萄糖補充一點體力,我一直陪在米粒兒邊上,每隔半小時就量一次體溫,還好,吃了藥以後,體溫沒有繼續往上了,但也沒退下去。就這麼維持著。
我心裡覺得很忐忑不安,我又拿出地圖仔細查找,這時我突然想起,離這裡不到一公裡處有個私人醫院,以前我在那裡上過班的,我記得那個醫院雖然規模不大,但服務的都是合市的有錢人,聽說裡麵的醫生都是高價從彆的地方挖過來的,醫術都不簡單。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裡麵肯定不缺藥品和輸液裝置,之前在那裡上班的時候我記得裡麵好像有個藥品器械倉庫的,雖然隻和米粒兒相處了十幾天,可我早把米粒兒當成了自己人對待了,我不能看著她就這麼發燒下去,那怕隻有一點點機會我都不會放棄。
摸了摸米粒兒的額頭,又用體溫計量了下體溫,確定溫度不會上升了。我便決定去那個私人醫院裡。把所有的手槍子彈都拿出來,準備好武器,拿上盾牌,臨走時我摸了摸米粒兒的頭,說道等我回來。
私人醫院就在小區後麵的方向,一直往後麵走,中間穿過兩個紅綠燈就到了,以前騎車隻要十分鐘的路,現在足足花了三個鐘頭才到達,來到醫院門口,我停下了腳步,腦子裡仔細回憶倉庫所在的位置。
雖然很久沒來這裡了,但是我還是憑借著模糊的記憶找到倉庫所在位置。看著倉庫緊閉的大門,不由得皺起了眉。
由於倉庫裡麵堆放的都是貴重的藥品以及一些醫療器械,所以倉庫大門用的是電子鎖而不是機械鎖,末世爆發以後電力很快停止了供應,電子鎖早就鎖死了。
而我又不知道開鎖的密碼和指紋,看著這棟兩層小樓我瞬間沒了主意,整棟樓都是封閉的沒有窗戶,隻有伸出來的幾根管子,管子口徑太小,肯定鑽不進去,隻能從正門口進去了。
這種電子鎖一般周圍都有很多監控,監控是聯網的,隻要任何人有不軌想法,五分鐘便會被請進去喝茶,說白了這種電子鎖隻防君子,防不了小人,都末日了我也不怕被請進去喝茶了。
敲了敲門邊上的柱子,發現是用紅磚砌的,,隻要不是混凝土澆築的那就好辦了。無非就是多花點時間的事,於是我拿起撬棍開始翹了起來,折騰了一個小時的樣子,門框終於被我拆掉了,最後一用力,就倒下了。
來到裡麵,發現還有一個鐵門,上麵用掛鎖鎖起來了,使勁踹了一腳,裡麵傳來幾聲喪屍嘶吼聲,很快幾隻喪屍就撲了出來,沒時間在這裡浪費了,用手槍解決掉幾隻喪屍,用撬棍撬開鎖頭,一腳踹開鐵門,來到裡麵。
裡麵分為上下兩層,下麵堆滿了醫療器械,我找到輸液裝置,小心翼翼的來到二樓藥品存放區,找到需要的藥品,就準備打道回府,這時我聽到裡麵傳來一陣響動。
我來到門前,敲了敲門,裡麵沒有傳來喪屍的嘶吼,可除了這裡也沒有能藏人的地方了,我沒時間繼續在這裡耗了,一腳把門踹開,手電往裡麵找了照,發現牆角裡蹲著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熟人,,
很快我就拖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到樓上,後麵還跟著一個人,此時天已經黑了,我打開燈光,摸了摸還在發燒的米粒兒,拿出手槍頂在跟在我身後一直沒出聲的女人腦袋上。
給我治好她,她活你活,她死你也沒必要留在這裡了。
我殺氣騰騰的對著女醫生說完這句話,放下手槍嗬斥到還在被嚇得發愣的女人。看著女人開始忙碌起來,我放下手裡的槍,躺在沙發上看著陷入昏迷的米粒兒一言不語。
女醫生很快就恢複到末世前做醫生的樣子了,有條不紊的開始詢問我都給米粒兒吃了哪些藥?麵對我就好像麵對著末世前病人家屬,我拿出自己配的藥,還有一堆我找到的藥品以及一堆醫療器械,女醫生看了一眼這些東西,頭也不回的繼續忙碌了起來,我在邊上也插不上手,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女醫生忙碌。
不一會就掛上了輸液瓶,又把我配的那副藥給米粒兒喂了下去,女醫生對我說道,吃完藥輸個液,很快就會好的。又問道誰教你配的這種藥,這藥配的很有水平,我撇了撇嘴說道,說了你也不認識。
我上去摸了摸米粒兒的額頭,問道什麼時候能把溫度降下來,女醫生說到幾個小時燒就會退下來,我深深的看了一眼女醫生說到,希望你說的是對的。
我一刻不離的守在米粒兒身邊,到半夜的時候米粒兒的燒終於退了,呼吸也平穩了,米粒兒終於睜開了眼睛。
摸著米粒兒的頭說到,你終於醒了,你不知道今天嚇死我了,米粒兒虛弱的看著我沒說話。
我沒理會在一邊昏昏欲睡的女醫生,幫米粒兒蓋好了被子,看著熟睡的米粒兒。
緊繃了兩天的神經徹底放鬆了,我堅持不住就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