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東西,真該千刀萬剮,廚房裡掛著的是一條腿,白嫩修長的一條腿,還有幾塊掛著的不知名的肉,,不用我說各位應該猜到了是什麼肉。
肉上都抹了鹽,做成了風乾肉,看著廚房裡的兩腳羊肉,我心裡湧出一股遏製不住的殺意,兩女看到廚房裡麵掛著的肉,蘇寧是學醫的,一下就明白了這是什麼了,捂著嘴跑了出去,外麵傳來一陣嘔吐聲,
米粒兒好奇的看著我問道這裡怎麼會有肉,這是什麼肉,為什麼和我們平時的風乾肉不一樣,我捂住米粒兒的眼睛說道,這是兩腳羊。
米粒兒拍著蘇寧的背問道怎麼了,蘇寧看著我,我搖了搖頭,米粒兒問蘇寧兩腳羊是什麼?蘇寧捂住米粒兒嘴說道,以後再和你說。
我把房子裡麵的兩個瘋癲女人帶到車子邊,讓米粒兒給兩個女人洗了個冷水澡,然後我走到裡麵像拖死狗一樣拖著兩個畜牲來到工地。
找到一根橫著的鋼管把兩個男人吊了起來,我今天要拿活人喂喪屍,我要親眼看著這兩個畜牲被喪屍一點點的吃掉。
我讓蘇寧給他們打了四針腎上腺素,我要讓他們活著感受被喪屍一點點吃掉的感覺。
兩個瘋癲女人已經洗乾淨了,身上到處都是淤青的,身上遍布著煙頭燙出來的疤痕,有的地方都開始化膿流水了,兩個女人被折磨身上沒有一處好的地方,看到這裡更添加了我的怒火。
米粒兒找出兩套女人穿的衣服給女人穿上,兩女像個木偶似的任人擺布,帶著兩女來到工地,我要讓他們親眼看著這兩個人渣是怎麼一點點的被喪屍吃掉。
瘋癲女人看到吊起來的兩個男人,頓時嚇得渾身顫抖,我拿出匕首在他們腿部割了幾刀,很快血液的味道就吸引了幾隻喪屍,男人看到喪屍嚇得嗷嗷亂叫,嘴裡不停的喊著饒命,求我救救他們。
我撇了撇嘴說道,當時那兩個女人求你們放過她們的時候你放過她們了嗎,還有廚房裡麵掛著的那些兩腿羊你們饒過她了嗎?沒有,所以你們該死。
鮮血的味道讓喪屍失去了理智,朝著男人們就撲了過去,很快一隻爪子就抓住了男人的腳往下拽,張開血盆大口就咬了下去,頓時就疼得發出一陣慘叫。
我強迫兩女看著這場麵,以後還會有更血腥的場麵,這點忍耐力都沒有的話怎麼在這末世存活。
隻見那兩個瘋掉的的女人此時也不瘋癲了,眼神開始明亮了,看著不停慘叫的男人,兩女死死地盯著,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讓蘇寧打的腎上腺素就是為了不讓他們昏迷,讓他們時刻保持清醒來享受死亡的快感。看著不停嚎叫的兩人,把吊著的繩子又鬆了一點,不然喪屍夠不著。
聽著不斷傳來的嚎叫聲,那血腥的場麵看得兩女不停的嘔吐,我怕兩女留下心理陰影就讓她們回車上,兩女也已經明白我此刻這麼做的意義,愣是堅持著不上車,抓著我的手死死地盯著看。
全程我都一直盯著,時不時把繩子鬆一點,我的心堅如磐石,直到兩人徹底沒了聲響才丟掉繩子,拿起步槍就解決掉場上的喪屍。
回到車上安慰起蘇寧和米粒兒,過了一會才想起外麵還有兩個女人。
來到女人麵前,我不禁皺起了眉頭,兩女此刻又恢複到了瘋癲狀態,看著倒在地上的喪屍不停的傻樂。蘇寧和米粒兒問我這兩個女人怎麼辦,要不要一起帶走?
我揉了揉太陽穴,說實話我是不想帶著這兩個女人走,仇已經替她們報了,走的時候留下點物資給他們吧!
這時我突然感覺到腰間一鬆,女人把我的槍拔走了,對著我們,我製止要開槍的米粒兒和蘇寧。
對著女人說道,不要這樣,我知道女人拔槍要做什麼。
女人對我搖了搖頭,朝著另外一個女人腦袋就開了一槍,就當我要衝過去搶槍的時候,女人把槍抵在了自己腦袋上,對我含糊不清說道,謝謝你,說完就開了槍。我
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個女人,久久沒有說話。
男人們的那叫人性的惡,而女人的則是人性的善。
這時我才發現女人的舌頭都被割掉了,身上都是暗傷,聽到蘇寧和米粒兒要帶他們走,女人知道兩人身體裡的暗傷不久就會要了他們的命。
知道自己已經活不久了,為了不拖累我們,就選擇以這種方式來解決問題,看著兩個女人臉上解脫的笑容。我沉默了很久。
為了不讓彆的喪屍來啃咬他們屍體,保住他們作為人的最後一點尊嚴,最後我能做的隻有火化了。
米粒兒和蘇寧就這麼靜靜地看著我,許久沒有說話。
劍齒虎來到高速路邊上,撞開高速路邊的護欄,直接開到高速路麵上。隨著一腳油門踩下,車子朝著遠方開去。
車子在高速路上已經開了兩天,中間走走停停,遇見側翻的車輛就繞行,路上時不時停下來收集一點汽油和物資。
第三天中午,車子停在一處服務區,眾人下了車來到服務區裡麵,兩女已經從三天前的事裡麵恢複過來了,下了車一邊清理掉遊蕩的喪屍一邊朝著服務區裡麵的小超市走去。
最近天氣很反常,明明大雪才消融不久,氣溫回升的卻很快,今天的氣溫已經達到了十五度,這很不正常,往年這個時候可還有幾場雪沒下的。
我居然在服務區花壇裡看見一顆枯萎的小樹居然發出了嫩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