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這棟建築我不禁皺了皺眉頭,南宮錦繡在一邊開口說道,這棟建築是教會管理層居住的地方,這裡麵的已經搜查過了,不過,,
不過什麼?我問道,南宮錦繡皺了皺眉頭說道,這裡麵發現的東西讓人看了有點惡心。
我點燃一根煙抽了兩口說道,吃人了還是啥?南宮錦繡麵色難看的說道,比這更惡心的事都有,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南宮錦繡看了米粒兒一眼說道,米粒兒你就不用進去了,我怕你看了會受不了。
米粒兒皺了皺眉頭說道,吃人的我都見過,難道還有比這還要嚇人?我吐出一口煙,隨即就走了進去,米粒兒也後腳跟了過來。
一進門就聞到一股子血腥味,這種味道再熟悉不過了,南宮錦繡捂著鼻子說道,在廚房裡麵,米粒兒正要進去,我叫住了她說道,行了,彆進去了血腥的玩意你少看一點。
我皺了皺眉頭隨即朝著二樓走去,很快我又聞到了一股子血腥味,我皺了皺眉頭問道,怎麼二樓也有?南宮錦繡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二樓是個實驗室。
難道這群人還做人體實驗?隨後我來到一個房間,裡麵到處都是一些醫療器材,還有一些瓶瓶罐罐,我在裡麵的一個房間裡麵,還看到了一些瓶瓶罐罐裡麵還浸泡著一些人體器官。
我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隨後我來到了三樓,一進門我就皺了皺眉頭,我疑惑的問道,這裡麵是怎麼回事,南宮錦繡忍著惡心說道,這裡麵沒猜錯的話應該類似於一個祭祀的場所。
隻見這裡麵明顯是經過改造過的,到處都布置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其中裡麵的一個平台上麵還躺著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已經沒有了呼吸,周圍都是一些詭異的圖案我挑了挑眉頭說到,難道是被獻祭了,這裡是一個祭壇來著,看著那個死去的赤裸女人,不由得不讓人懷疑這裡曾經經曆過某種儀式。
對於這種獻祭儀式,自古以來就有,獻祭的物品多種多樣,但獻祭活人的這還是我第一次親眼遇見,你要是獻祭也就完了,你居然還不浪費獻祭完的物品,這就讓人覺得有點難以接受了。
過了一會我出來了,南宮錦繡隨後說道,樓下還有一個地下室,裡麵關押的都是一些平均隻有十一二歲的孩子,另外還有不少的女人。
末世,沒有依靠的女人通常過的都不怎麼樣,更彆說兒童了,這也是人性的扭曲,我隨後說道,走帶我去看看。
推開地下室的大門,裡麵陰暗潮濕的環境就連空氣之中都帶著一股子發黴的味道,隻見這不大的地下室裡麵關押著二十幾個兒童以及三十幾個女人。
基地外麵,我麵無表情的看著這五十幾個頭目,參謀長問道,這群頭目怎麼處理?我皺了皺眉頭說道,殺了太便宜他們了,或者又浪費糧食,還真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問題啊!
最後我一擺手說道,都喂喪屍了吧,等到這群玩意變成喪屍了然後在殺了當成肥料吧。
至於這個基地最後一把火全部都給燒了,末世後沒有法律的約束什麼事情都能看到,現在的我遇到這行事情都已經習慣了。
南宮錦繡過來問道,這裡還找到了一個武器庫,裡麵還存有不少的單兵武器和一些貴重的物品,你看怎麼處理?我頭也不回的說道,全部帶走那些被你們擊斃的武裝人員身上的武器也一塊帶走不要浪費了。
回到機場以後,我回到了房間裡麵,沒多久參謀長就過來了,他遞給我一份清單說道,這是今天的收獲,我看了幾眼以後說道,還是老規矩武器裝備帶回一號基地,其餘的你看著安排就是。
參謀長點點頭,隨後我點燃一根煙抽了起來說道,你也彆愣著坐下談談,隨後我掏出一根煙遞了過去。
兩個人就在房間裡麵吞雲吐霧了起來,過了一會我問道,我們從一號基地裡麵出來多久了?參謀長思索了一會說道,算算時間都快兩個月了。
快兩個月了!這時間過的可真夠快的啊,隨隨便便都兩個月了,我抽了一口煙說道,之前我說的半年之內解決南亞基地南邊和華國接壤這塊地方。
參謀長思索了一會說道,如果不考慮基地南邊那塊的話,半年之內能解決基地北麵這塊,南麵這塊慢慢來吧!
我點頭說道,沒錯,南亞基地建立並且穩定以後我們差不多也該撤了,南邊的事情就讓阮玲他們自己去解決吧,這也不是一天兩天能解決的。
現在的物資收取不比以前了,很多物資都沒用了,地盤再大解決掉的無非就是屍潮的問題,到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屍潮了,糧食問題才是最重要的。
我之前就說過,搞不好還有極端的天氣降臨,天氣不可怕,可怕的是沒吃的餓死人,這才是最可怕的。
現在河道的話,華國境內的已經打通了下遊的河道,打通全部隻是時間的問題,喪屍這玩意不是短時間內能消滅乾淨的,隻能是遏製它們不亂跑。
通知下去,三個月內解決南亞基地北麵的問題,我們沒太多的時間消耗在這裡了,必須儘快解決這裡的問題。
參謀長走後我躺在沙發上抽著煙,這時南宮錦繡走了進來,她依偎在我的懷裡問道,老公,那今天俘虜的那些女人和小孩怎麼處理?
我皺了皺眉頭說到,二十幾個小孩和三十幾個女人,這處理起來有點麻煩啊,南宮錦繡看著我說道,老公我看那三十幾個女人長的也挺不錯的,洋妞都有,要不你就收了他們吧!
我心頭一跳,莫名的一種危機感襲來,我看了一眼笑眯眯的南宮錦繡嚴肅的說道,你這個小同誌,你怎麼能這樣說呢,我告訴你我是個正人君子,你說的我絕對不會同意的。
南宮錦繡笑眯眯的說道,那你打算怎麼處理?我腦子飛快的運轉了起來,最後我說道,都交給阮玲去處理吧,我不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