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秀秀看了我一眼說道,我長的好看嗎?我白了她一眼說道,好看,那你怎麼不饞我身子,我都這麼主動了,我皺了皺眉頭隨後問道,你就真的不怕我吃了你。
他害羞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吃了我吧,隨後就摟著我的脖子吻了起來,既然你都主動了,那我還客氣什麼,隨後我也熱烈的回應著她的吻。
她媚眼如絲的看著我說道,吃了我吧,我笑了笑,隨後上下其手了起來,她的回應就是緊緊摟著我的脖子。
一個小時後,我靠在座椅邊上抽著煙,羅秀秀她一臉幸福的摟著我的脖子,她深情的看著我說道,現在我終於知道了為什麼那麼多女人對你不離不棄了,我笑了笑。
雨沒多久就小了,我看了看外麵說道,該走了吧?她一把摟住我的脖子說道,不嘛!我還要你多陪我會,我笑眯眯的看著她問道,你確定嗎?她看了我一眼說道,嗯,,
回到小樓外麵的時候天都已經快要黑了,我停好車以後從車庫裡麵出來,就看到米粒兒正在門口這裡。
看到我回來了,米粒兒上前說道,老公,你快來看,桂城基地那裡剛送過來一條小蛇,我點頭說道,我知道啊,這玩意就是我要他們送過來了!
米粒兒不知道什麼時候把這條小蛇拖了出來,一狗二熊正在逗弄這條小蛇,嚇得這條蛇害怕的盤成一坨。
我疑惑的看著這條小蛇,這才多久就這麼生龍活虎了,這麼抗揍,見到我回來了,兩隻熊崽子立刻放棄了逗弄這條小蛇,隨即朝著我這裡跑了過來。
兩隻熊崽子圍著我嗅來嗅去,小黑朝我這裡叫了幾聲,狗尾巴搖了搖就當是給我打了招呼,那條小蛇小心翼翼的看著這一切。
隨即一狗二熊圍著這條小蛇,隻見小黑狂噅了幾聲,兩隻熊崽子也吼了幾聲,小蛇嚇得盤成一團,隨後一狗二熊揚長而去。
米粒兒問道,老公,這條小蛇怎麼處理,我不懷好意地盯著這條小蛇說道,末世前有道名菜叫做龍鳳湯,其中就要用到蛇肉,你看著辦吧。
米粒兒看著小蛇說道,可是,老公我不喜歡吃蛇肉怎麼辦?我瞥了小蛇一眼說道,那就養著吧,有用就留著,沒用就宰了。
隨後我回到了書房裡麵,聞了聞身上一股子汗臭味,我皺了皺眉頭,隨後來到浴室裡麵洗了個澡,洗完澡以後我披著浴巾來到了沙發這裡。
我點燃一根煙抽了起來,這時我突然想起,車子後麵還有幾條娃娃魚來著,我立刻站了起來,居然忘了這茬,還不知道那娃娃魚是否還活著。
隨即我換了身衣服來到了樓下車庫這裡,我把後車門打開,還好,箱子裡麵的娃娃魚還活著,隨即我這裡把娃娃魚全部拿了下來,送到了廚房裡麵。
蘇寧好奇的看著我眼前的箱子說道,這裡麵裝的啥啊?我看了她一眼說道,你打開箱子不就知道了,蘇寧好奇的掀開蓋子。
這是?蘇寧疑惑的看著我問道,娃娃魚啊,你不認識嗎?蘇寧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娃娃魚說道,原來娃娃魚長這樣啊,我點頭說道沒錯,這玩意雖然長的一般,但營養價值沒得說。
蘇寧點點頭說道,你在哪裡弄的?還有外麵那條蛇怎麼回事?也是一起的嗎?我搖了搖頭說道,娃娃魚是桂城基地那裡弄過來的,小蛇則是順手抓到的,就讓米粒兒去折騰吧。
蘇寧點頭說道,這玩意怎麼處理啊?我沒弄過不會弄啊,我看了她一眼說道,交給我就行了,蘇寧點頭說道,聽你的,我幫你打下手。
隨後來到廚房,我拎起一條娃娃魚,拿起菜刀在娃娃魚的後腦勺那裡快速的一刀斬了下去,這個位置是神經比較集中的位置,一旦切斷整個娃娃魚就不會動彈了。
你去給我燒點熱水,蘇寧點頭隨即就去燒水了,水燒開以後我直接把熱水澆在了娃娃魚身上。
我一邊澆水一邊說道,魚身上有一層粘液,如果這玩意不去掉的話會有一股很大的腥味,蘇寧點點頭,隨後問道,這娃娃魚該怎麼做才好吃?
我思索了一會說道,我有兩種做法,一個是加點藥材燉著吃,還有一個就是紅燒,這樣吧,今天我下廚兩個做法都給你展示一遍。
蘇寧說道,難道見你親自下廚啊,上一次你親自下廚好像還是在羊城基地那個研究所那裡,我皺了皺眉頭說到,有這麼久了嗎?蘇寧點頭說道,可不是,一眨眼都快四年了!
我們當初遇見到現在已經有四年了,頭兩年我們居無定所,到處漂泊流浪,直到來到桂城基地這裡才安穩下來,想想之前那些風餐露宿的日子,滿滿的都是回憶啊!
我看了蘇寧一眼說道,當初要不是我去那個私人醫院裡麵找藥,也不會遇見你,命運就是這樣讓我們在一起了,蘇寧白了我一眼說道,你還說,當時我的樣子難看死了。
還被你好一陣嫌棄,我點頭說道,記得發現你的時候,你可是臭兮兮的,一點都不像現在這麼香,啊!哈哈
蘇寧輕輕的捶了我一下說道,好了,不要說了,我都不記得了,你還記得這麼清楚,我一把摟住蘇寧的腰說道,為了我們能走到現在,來,親一個。
說完我就要湊過去親蘇寧一口,蘇寧躲開我說道,好了,快做菜吧,都快飯點了。
吃完飯我來到李梅這裡,哄了一會兒大寶,隨即我就回到了自己的書房裡麵,看了看手表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就在我準備睡覺的時候,房門被打開了。
進來的南宮錦繡,我好奇的問道,怎麼這麼晚了還沒睡啊,南宮錦繡幽怨的看了我一眼說道還早著呢,睡不著。
我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坐過來,隨後說道,來都來了陪我說會話唄,南宮錦繡乖巧的點點頭坐了下來。
我把頭枕在她的腿上,我覺得耳朵有點癢隨後說道錦繡你給我掏掏耳朵,我都不記得上次掏耳朵是什麼時候了。
南宮錦繡小心翼翼的給我掏著耳朵,過了一會她開口說道,下午準備找你的,結果你不在,找我有事?南宮錦繡繼續說道,燕京基地那裡有情報傳過來了,說是基地裡麵的人和毛子國那裡得幸存者接觸了。
我皺了皺眉頭,現在燕京基地的觸角都伸得那麼遠了?南宮錦繡搖頭說道沒有,是靠近遠東那塊的幸存者基地。
遠東那塊?難道是海參崴那塊的毛子幸存者?南宮錦繡點頭說道,沒錯,就是那塊,我隨即說道,那裡居然還有幸存者,那裡靠近北極,溫度更低,怎麼存活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