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太監讓我扮太子,就從推倒皇後開始
正穿棉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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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狗奴才,不真是嚇得暈死過去了吧?”
劉琅在朦朧的意識當中,隱約聽見旁邊一聲女人的斥喝。緩緩睜開眼眸,呈現在視線裡的一切開始變得愈發清晰。
偌大的古色廳堂之中,空曠清幽,淺淺飄蕩著一股引人的木香氣味,頗有一種令人進入溫柔鄉的意識感。
抬起額頭,一雙修長白皙的大腿和的圓潤豐滿的酥胸,如畫中的美景般映入眼簾。
“哇,好美!”劉琅不禁讚揚了一聲。
下一刻。
啪!
一個大耳光就朝著劉琅的臉頰襲來,瞬間打醒了他從昏迷之中蘇醒而來餘剩下的恍惚之意。
陌生的朝代記憶,如一股洪水般洶湧而來,霎時間衝擊劉琅的整個腦海。
痛!
痛!
他抬手抱著的自己腦袋,在痛苦當中與前身留下的記憶融合.
前身與自己同名同姓,原是在那內侍府當差做雜事的一名小太監,因為不是真正的閹人,所以在此深宮生性膽小懦弱,遇事喜好慌亂。
三天前,當朝太子忽然在夜裡離奇被刺,身中劇毒,麵色五官發黑。
收到密報消息的寧皇後,內心宛如晴天霹靂,悲傷至極。
今朝慶帝已病重不起,久臥床榻數年,據太醫陳述恐時日無多。整個大慶王朝當中,正值九龍奪嫡為取皇位的白熱化時期,朝野混亂。
太子身亡這則消息一旦傳出,整個大慶國的朝政必定陷入一片恐慌。
關鍵時刻。
寧皇後竟發現內侍府竟有一小太監與太子長得極其相似,如同出一轍。
於是秘密斥令,讓他乖乖假扮太子,否則就地誅殺!
前身隻是一名小小的太監,平日裡隻會做粗活兒,在主子麵前低三下四,根本就麵對不了朝野上王公將爵齊聚的那個威嚴場麵。
於是。
在寧皇後的嗬斥之下,前身方才一度慌張,頓時被嚇暈了過去
“我是太子?”劉琅眨眨眼睛。
古色廳堂之內,身穿富貴衣飾的玲瓏美人,轉過身去揮斥衣袖。
“狗奴才,你給本宮聽清楚了!”
“從現在開始,這太子你就扮也得扮,不扮也得扮!不過,在本宮的麵前,永遠不要忘了自己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身份!”
見劉琅沒有即刻應答,她抬起玉手來,意欲再次一巴掌呼去。
“本宮在跟你說話呢,你聽清楚了嗎?”
旋即。
劉琅出手一把將她製住,緩緩將自己的身軀與那潔白玉體湊了過去,登徒子模樣的平靜道
“知道了,我劉琅本來就是大慶國的當朝太子。”
“話說,皇後娘娘為何如此頻頻動怒?”
“放肆!”右手受到鉗製的寧皇後嗬斥一聲,不斷使勁掙紮,“你這狗奴才,還不趕快放開本宮。”
劉琅輕輕一鬆手,這玲瓏的美人便在那股掙紮的力勁下,身子頃刻朝後仰。
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上。
劉琅於心不忍,隻好上前伸手摟住她的蠻腰,算是在關鍵時刻幫了她一把。“皇後娘娘當心!”
“你!”寧皇後絲毫不受他好心,本就力氣沒多大的一雙玉手,在他的胸膛間如嬌氣的小鳥般撲騰。
“當真以為本宮不敢殺你?”
就在寧皇後將要呼喊自己的心腹,進來將麵前登徒子製住時。
劉琅索性一個轉身,便把她帶到了周邊那香軟的床榻上。
寧皇後胸前的兩團豐潤巨物,一時之間被擠壓得橢圓,令那本就偏薄的衣裳露顯膨脹,變得悄然蛻下,難以遮裹。
“你你想乾什麼?”她的內心在不斷跳動。
“娘娘不是說要殺在下嗎?”劉琅又伸出一根指頭,強勢勾勒她那靈巧潤嫩的下巴。
“反正橫豎都是死,不如在此之前,先與娘娘雲雨一番,也正應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劉琅一副俊臉男子的陽剛氣概,勾勒起了寧皇後多年來獨守空房的寂寞。
她的身軀漸漸軟下,變得不再掙紮。
劉琅一邊在她的耳邊訴說著關心女人的情話,手掌一邊在她的玉體之上不斷地徘徊摩挲。
頓時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