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朝!
宣政殿中,文武百官儘皆到來。
寧皇後坐於黃帳之後。
那劉琅看向文武百官。
他還未說話,便見一人大步走出。
“皇後娘娘,陛下病重,朝中混亂,各地奏章更是如雪片般而來,臣請讓周定王監國。”
慶國右相謝玄之,恭敬一禮。
那寧皇後聞言,不禁輕哼。
這右相謝玄之,也被周定王收買了?
孫大學士,也大步而出。
“臣附議,周定王宅心仁厚,更有監國之姿,讓他監國,實至名歸。”
又有大臣,急忙諂媚道“試問朝堂誰可比肩周定王?”
寧皇後冷哼。
她深知這些重臣是想先發製人。
好讓太子不能監國。
那周定王假惺惺的行禮道“小王不才,讓諸位如此抬愛,真是受之有愧。”
“小王覺得,這監國應該讓太子為之。”
周定王謙遜的道。
誰知,那劉琅微微一笑,沉聲道“既然周定王說了,那本太子便為監國!”
轟!
一些大臣,人都麻了。
什麼情況?
彆人謙遜推讓一下,你卻蹬鼻子上臉了?
諸多大臣,神色不悅。
周定王也無語了。
本來,他謙讓一下,諸多大臣,再勉勵他幾句。
到時候,他便為監國。
誰知,劉琅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截胡了他。
這誰受得了?
周定王頗有怨氣,瞪視劉琅。
孫大學士指著劉琅喝道“太子殿下,您有什麼資格監國?”
轟!
滿朝文武,無不震驚。
這孫大學士,仗著有周定王撐腰,便公然斥責太子了?
鎮國侯捋須微笑,並不說話。
劉琅沉聲一笑,喝道“想來昨晚本太子沒說明白?”
他大步走了下去,冷然道“還不滾出宣政殿!”
哈哈!
孫大學士捋須冷笑道“太子殿下好大的威風。”
一名大臣,明顯看不下去了。
“孫大學士,太子殿下,也是你能得罪的?”
這是朝中一位禦史。
劉琅朝他掃了一眼,將他記下了。
孫大學士皮笑肉不笑道“你問問他,是太子嗎?”
啪!
劉琅上前,便甩手給了他一巴掌。
孫大學士如陀螺般跌倒在地,連假牙都快磕掉了。
他麵頰腫脹,神色中,又驚又怒。
“憑你也敢對本太子嗬斥?”
劉琅踏上一步,踩在他的胸口。
“你不過是慶國的一條狗!”
轟!
滿朝文武,又都震驚了。
慶國以文治國。
孫大學士更是陛下之友。
當初,陛下三顧茅廬,才請出了孫大學士。
可如今,太子不僅掌摑,還踩在他的身上。
孫大學士在眾目睽睽之下,真是羞愧難當。
他怒目而視劉琅,恨意綿綿。
鎮國侯微笑,仍然不動。
寧皇後頭都炸了。
這死太監,居然如此懲戒孫大學士?
周定王見孫大學士受辱,便喝道“太子,你休得無禮!”
劉琅朝他瞪視,喝道“本太子做什麼,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嘶!
周定王呼吸一窒,怒容滿麵。
右相謝玄之,指著劉琅喝道“你如此粗鄙,真是可恨!”
劉琅冷笑,便沉聲道“莫非右相也想嘗嘗這其中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