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珊起身洗漱,換回了女裝。推開門便發現錢婉玉站在天佑哥的房門口。她眉心一蹙。
錢婉玉見她出來,目光上下一頓打量,才想起來昨天她是一身男裝打扮,竟是個姑娘家。容貌還算出挑,倒不知是楚公子的什麼人。思及此,她便彎腰行了一禮:“婉玉見過姐姐,不知姐姐昨晚休息的可還好?”
白珊珊被她打量的目光看的有點不舒服,遂掩了表情開口說道:“挺好的,錢小姐這麼早等在這裡,是有什麼事情嗎?”
她略帶冷淡的表情讓錢婉玉心中有些不適。明明此刻隻是作為客人住在他們錢家,倒是先聲奪人,弄得好像她擾了他們的清淨似的。
但她顧慮著楚公子隨時可能會出來,於是強擠出笑,柔柔的開口:“沒有其他事情,隻是想問一下幾位早食想吃點什麼?有忌口的東西嗎?”
白珊珊答她並無,錢婉玉卻是猶豫扭捏著不走,期期艾艾地看向楚天佑的門口。
白珊珊心中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這錢府倒是奇怪,錢老爺中毒身亡,此刻還未查出真凶,昨日錢老夫人宴請,桌上錢家眾人麵色各異。
除了錢老夫人因為要托他們儘心查案讓兒子早日得到真相好入殮下葬,對欽差大人丁五味表現得十分熱情之外,其他人的反應都很奇怪。
錢夫人一直都是麵無表情,她還想著是失去丈夫悲傷過度的緣故,而錢家兒女的反應就有些奇怪了。錢大少爺錢渭麵色冷漠,少言少語;二少爺錢渝總是感覺魂不守舍,時常出神。
最反常的便是錢婉玉。
父親出事,她作為女兒竟然不是悲傷難耐,痛苦萬分,反倒還有閒心來勾搭俊秀公子?
白珊珊有些探究,想打發她與楚天佑討論這事,便開口道:“錢小姐還有要事嗎?我等幾人興趣相投,愛好一致,並無不適口之食。”
錢婉玉這才心有不甘的一步一步離去。
回過頭來眼中有不滿閃過,有些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