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打了一頓哈哈,丁五味率先舉起酒杯喝了一口,品了一下,偷偷示意幾人無毒無迷藥,他們才放下戒心,與錢婉玉應付起來。
怎料兩杯過後,幾人便有不同程度的暈眩。丁五味已經人事不知,癱倒在那裡。趙羽暗自運氣,使出全力一掌拍下,勉力抽出大刀指向錢婉玉,楚天佑和白珊珊察覺到不對勁,互相攙扶著起身。
錢婉玉嗬嗬笑了一聲,拍拍手,出來六個彪形大漢。
趙羽攔住兩個,卻眼前發暈體力不支被打倒在地上,被兩個大漢綁住。
楚天佑目光淩厲,卻還是抵不住那清清淡淡的木香竄入鼻中,身子一晃帶著白珊珊一同倒下了。手中還未舉起的折扇掉在了地上。
錢婉玉冷笑一聲,命令另外兩個大漢將白珊珊扛起來帶到指定的地方,隨即包廂裡隻剩她和楚天佑。
將盆栽移走,香仍舊燃著。
錢婉玉命人將楚天佑帶到城內另一處十分偏僻冷清的宅子內,將他放在一間屋子的床榻上,縛住手腳,癡迷的看著他。
白珊珊被潑了一頭的水,悠悠轉醒。
看著周圍的擺設,再看看居高臨下站在她麵前的鴇母,心下一驚。
想起失去意識之前錢婉玉的那一頓宴請,白珊珊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自己此刻身在青樓,那天佑哥一定會在那女人手中。
鴇媽媽見她醒來,冷哼一聲,一旁的龜公很有眼色的端來一把椅子。
“不管你曾經是什麼身份,到了我迎春樓,就得守我這裡的規矩!”
白珊珊手腳被縛,身上無力,美目中憤恨不已。
“從今以後,你的名字便叫做流春,好好學著點規矩,我還能讓你舒舒服服的做頭牌,若是敢有其他想法……”
鴇媽媽使了個眼色,一旁的龜公便用細細的竹條抽在白珊珊身上。
白珊珊額頭沁出冷汗,貝齒緊咬著唇,忍著身上火辣辣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