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婉玉嗚咽著,楚天佑伸手過來掐住她的脖頸,臉黑如墨。鋼鐵般的手掌慢慢收緊,再次開口問道:“說!你將珊珊帶去了哪裡?”
錢婉玉臉已經變成紫色的,喘不過氣來,雙眼鼓出。她怕了,真的怕了,雙手拚命拍打著楚天佑掐住她的手,再不鬆開,她就真的要死了!
楚天佑微微鬆開了手,盯著她,錢婉玉抖得不成樣子:“天……楚公子,白姑娘她,她在迎春樓裡……”
話音剛落,又被踢了一腳,氣若遊絲地躺在地上。
楚天佑起身,往外跑去。他仍舊使不出內勁,隻能依靠力量拚命奔跑。
珊珊!珊珊!等我,一定要等著我!
但是一整日的水米未進,令他身體虛弱無比。
才走了幾步,便倒在一家商鋪的門口。
話說兩日前。
玉康在錢府內等著,突然心中一悸,眼皮跳了一跳,她皺緊眉頭。幾人還沒有回來,莫不是他們出了什麼事了?她心中不安,不引人注意地偷偷溜出錢府,到了明月酒樓。
此時正當飯點,酒樓裡熙熙攘攘,眾賓談笑。
小二忙的風風火火,腳不沾地。
玉康便隨著住店的客人上了樓,一間一間的客房查看。
她在拐角的一個房間裡找到了仍舊昏著的丁五味,其他三人不見蹤影。
不急著叫醒丁五味,玉康在房中細細查探起來。
桌上的飯菜還在,看起來已經吃了一些,玉康嘗了嘗,並無迷藥,酒壺中的酒也沒怎麼動,那丁五味並不是酒醉昏睡。
怎麼隻留下了一個不會武的丁五味在這裡,其他人呢?
想著那三人都有武藝在身,玉康並未太過擔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