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得趕快好起來,不能讓一個弱女子如此辛勞才是。
也不知珊珊和小羽此刻該是如何心焦。
珊珊她……怕是擔心壞了吧?
他試著調起內力運功療傷,隻運行了兩個周天便滿頭大汗的停了下來。
起身試了試,除了肩胛骨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疼,其他都已經感覺甚微了。
蹣跚著走到洞口,外麵的景象令他吃驚。明明落崖之前還是四月中旬,天將回暖之時,而此地卻是白雪皚皚,寒冷入骨。
玉康姑娘她……這幾日都是獨自在這片雪地中尋找生存可用之物?
玉康撿回了陷阱裡的幾隻野雞,這一片野雞很多,也許明天可以試試去看看有沒有野雞蛋。又采了些漿果,回來就看見楚天佑站在洞口,凍的臉色發紅,連忙催他進去。
玉康解下身上披著的麅子皮丟在一旁,將火堆點旺烤著火。這麅子皮沒有經過鞣製,不好保存,她披了兩天已經有些味道了。
看見她並沒有凍著,楚天佑這才放下一點心來,表示下次出去帶他一起,兩個人能找到的東西會更多。
玉康將他手腕拉過來,摸了摸脈,讓他再休息一天。
身體底子強健,加上崖底草藥的藥效很好,他的身體才能恢複的這樣快。
常人傷的這樣重,沒有一個月很難恢複的過來。
都已經四天了,白珊珊、趙羽、丁五味和康延跟隨千隱崖鑿山開路的兵士下到了半山腰,幾人都已經瘦了一大圈,白珊珊更是憔悴無比。
經過四天沒日沒夜的努力,鑿山開路的進程終於到達了一半。
丁五味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從一直被蒙在鼓裡到得知徒弟就是國主的真相,就隻是在這一瞬間。
但他寧願繼續被欺騙著,隻要看到徒弟能夠好好活著,不管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