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你聯係方式給我一個。”
男老師付完了錢,留下一個電話後,便直接走了。
我像看弱智一樣,對黃老頭說道:“你見到蕭寧缺都嚇成內樣,會做個屁的法事啊,彆把自己的命都搭進去。”
黃老頭不以為然的數著鈔票,還拿起來對著陽光,看了幾眼上麵的水印。
“人家請了和尚都超度不了,我走走過場,把錢掙了就好啦,再說了,又不是所有人死了,都會變鬼的,這世上哪有那麼多鬼啊。”
黃老頭說著,還笑嘻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況且,我不行,不是還有你嘛?你會看麵相,超度應該也會點的吧?”
我點撥黃老頭兩句,都吐血成那樣,要是真超度了個厲鬼,估計立馬報應到頭,直接當場暴斃了。
但這畢竟給了兩千塊錢,我也是想賺的。
“我會個屁啊,學點麵相的皮毛罷了,不過陪你走個過場演演戲還是行的,但——你得分錢!”
“你要多少啊?”黃老頭立馬把錢塞回自己的兜裡。
“一千。”
“不行!”
“八百。”
“再少點。”
“五百,不能少了!再少,你那災自己擋吧!”我直接放了狠話。
黃老頭猶豫了兩秒,許是擔心自己的血光之災,應驗到這個學校裡,一臉心疼的答應了下來。
“行,五百就五百,但得說好了,要是晚上超度的時候,那蕭寧缺再來找你,黃符隻有一張,我是不會管你的。”
黃老頭算計的都能把算盤敲爛了!
“不管也行,你把昨天那黃符拿出來,給我看兩眼。”我“退”一步地說道。
黃老頭見我這麼好說話,倒是難得大方了一次,把黃符從兜裡抽了出來,遞到了我的手上。
我把黃符攤開的刹那,我倆瞬間變臉。
黃老頭更是一把搶過黃符,翻來覆去看了好幾眼,而後急得哀嚎:“他娘的,這怎麼可能???”
“昨天晚上這符雖然花了點,可上麵還有圖案啊,怎麼睡一覺,這就成了張破紙了!”
“你該不會半夜尿上麵了吧?”我冷著臉問他。
要是昨晚讓我看一眼就好了!
照著上麵的圖案畫它個十張八張,我就不信蕭寧缺還敢找我麻煩!
“想尿也得有啊!”黃老頭急道:“肯定是這黃符辟了一次邪,用完了就失效了,這可是祖師爺傳下來的寶貝,那蕭寧缺有這麼厲害嗎?”
我回想自己拿辟邪符,把蕭寧缺腦門上燒了個大洞,等他追來棺材鋪的時候,又立馬恢複了容貌,頓時後背發毛的咽了一口。
“他那身本事,看著不像剛死的鬼,那蕭家估計有什麼事瞞著我們呢。”我驚魂未定的說。
黃老頭難得的附和了句:“我感覺也是。”
“那現在怎麼辦?超度這兩千塊,咱們還賺不賺啊?”我對黃老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