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你這是怎麼啦?”劉母趕緊走過來扶著劉士寬問道。“你這是讓誰給打了,我找他們算賬去!”
知子莫若父,劉父則直接皺眉的看著坐下來的劉士寬。
“你把今天的事,仔細和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士寬對著他媽還能撒個嬌什麼,但是對他爸,他是一點都不敢撒謊。直接把事情的起因、經過和結果說的清清楚楚。
“這也把你摔的太狠了啊,沒有這麼欺負人的!”劉母聽了之後直接站起來大聲的嚷嚷道。“我去你們學校,今天一定要給我一個說法!”
“你坐下!沒聽你這好兒子說麼,是他帶人去堵人家去了。”劉父看著劉母嗬斥了一句,然後不滿的看著劉士寬說道。“最後不僅沒教訓了人家,還讓人家給好一通教訓。”
“都給我兒子摔這樣了,我還不能去要個說法啦?”劉母心疼的看著劉士寬,然後對著劉父憤怒的說道。
“說法?人家連手都沒抬,你兒子和他帶去的人就都意外摔倒了!”劉父特意在“意外”兩個字上加上了重音。“你找去學校,最後隻會坑了你兒子。”
“我問你,你堵的那個人,你都打聽出什麼了?家庭出身,在校表現?這些都問出來了麼?”
劉父說完了劉母,又看著劉士寬問道。
“白建軍他爺爺是資本家,他前幾年出事了也都走了。”劉士寬看著嚴肅的劉父趕緊說自己打聽出來的情況。“聽說他在學校還被立為‘再教育子女’的典型。”
“老劉,這你還不幫兒子出口氣?”
劉母聽完劉士寬的話,直接看著劉父問道。
“你懂什麼!”劉父仔細思索了一會,直接瞪了劉母一眼。“在他爺爺是資本家的前提下,他還能在學校擔任班長,還能繼續上高中,這就足見其在學校的表現是多麼的突出了,突出到已經壓製了他出身給他帶來的影響了。”
“這還不算,你們倆真的以為那個孩子就隻是會躲麼?”劉父看著母子二人反問道。“還有他既然能被他的同學們起外號‘大夫’那就說明其肯定是懂一些醫術的。”
“這有什麼關係?”
劉士寬不明所以的看著劉父問道。
“兒子,我懷疑你就是在找四個人去,你們都不一定能打過對方!那小子說不定身上是有些功夫的。”劉父看著劉士寬認真的說道。“哪怕他沒有功夫,你找人把他揍了,那你知道不知道他是否懷恨在心?我舉個例子,你要是生病了,以你們倆現在的關係,他給你拿過來的藥,你敢吃麼?”
“我肯定不敢啊!”劉士寬理所當然的說道。“他要是給我下藥呢,雖然說他倒不一定敢弄死我,但是折騰我一頓我也得遭老了罪了!”
“你們上高中,有一段時間是要在外麵呆著吧!你能天天防著他麼?”
劉父看著劉士寬繼續問道。
“要是天天這麼防著他,我自己就得先瘋了!”
劉士寬一想到時刻有一個人想在背後暗算自己,自己還不知道他會什麼時候下手,不由打了一個激靈。
“所以,沒有天天防賊的!”劉父看著劉士寬認真的說道。“冤家宜解不宜結,你回去主動找他道歉,然後修複關係!”
“啊?爸,我還得給他道歉?”
劉士寬不可思議的看著劉父問道。
“等這個事兒翻篇了,你們也不再是敵人了。那小子大概就會放鬆警惕了吧,那時候就是你的機會了”劉父冷笑著說道。“要麼不做,要麼就做絕,一棍子打死,讓他再也不能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