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參與宴會的,幾乎全都是泰伯的心腹勢力,不但包括叁泰金融中那些泰伯的死忠分子,同時還有不少泰伯在森北省內涉及到其他行業的親密屬下。
其中,步承澤赫然坐在泰伯的左手邊,地位自然不言而喻。
待到宴會開場,泰伯先敬酒完畢,之後眾人悉數起身給泰伯敬酒,隨後在熱鬨的宴席氛圍中,泰伯才不動聲色的轉向了一旁的步承澤:“李婉茹最近在你那裡怎麼樣?”
步承澤微微低頭:“她依舊每天酗酒,喝個爛醉,看得出來豐裕集團的丟失對她現在都打擊很大,不過她的情況倒是比剛來的時候好得多了,您不用擔心她。”
“我並非是擔心她。”步承澤一邊飲酒,一邊沉聲說道,“你應該儘快把她處理掉才對,她對我已經沒什麼利用價值了。”
就算是從泰伯嘴裡聽到那麼冷血的話,步承澤的表情上依舊沒有絲毫觸動,就仿佛他對於泰伯的了解程度,早已料到了會是這種結果:“我明白,不過李婉茹畢竟為您效力了這麼多年,而且還和您有比較親密的關係,我正是考慮到這點,覺得她遲早還會有派上用場的時候,所以才自作主張,暫時為您留下了她。”
泰伯微微看了步承澤一眼:“你倒是依舊和以前一樣考慮的周到,最近你那裡沒出什麼問題吧?”
步承澤笑道:“您放心,我那裡安如泰山,沒有任何差錯,因為提前接到了您的警告,所以我早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應對準備,如果那姓張的真的敢來我的地盤上活動,我一定會第一時間獲取到他的行蹤報告,然後第一時間彙報給您。”
泰伯看著步承澤的眼神中驀然多出了幾分深意,但最後還是化在了酒裡,待到他將酒水一飲而儘,泰伯另一邊的泰季才探頭過來:
“大哥,小妹那邊今天又和看管她的保鏢起了衝突,她說什麼都要出去,說……”
泰季欲言又止,而泰伯則隻是笑道:‘她說什麼?’
“她說……我們這是在眼睜睜看著父親去死,她決不能接受,她要自已去為父親找信得過的醫生來診治。”
泰伯直接笑道:“父親已經病入膏肓了,神仙來了都難救,如果她真的認為她還有能力起死回生的話,那隻能說明她的心智依舊不成熟,得儘早找個好人家把她嫁過去才行。”
泰季有些緊張的吞咽著口水:“可是,聽保鏢們說,她已經開始絕食了。”
泰伯不為所動:“我本人隻是個外行,但連我都知道要強迫一個人接受營養補充的話有無數種辦法,這種事應該不用我來教你吧?”
感受到泰伯身上的氣場已經變得冰冷起來,泰季幾乎是立刻低下頭:“我明白了,我這就去辦,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