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鳳姒連忙朝著螭桀走近了一步。
幼崽正在喝奶也不能去強製把他搶過來,也怕雲朵喝急了嗆到。
她臉色微急,伸出手在雲螭的黑色軟發上撫了撫,柔聲哄道:“雲朵慢點喝,慢點喝,媽媽就在這裡陪你呢。”
“父親也在這裡陪你呢。”抱著幼崽站在雌性麵前,螭桀緊跟著輕聲說道。
低沉的嗓音突然插話,驚的鳳姒猛然抬起頭,那雙烏黑似點漆的眸子受到驚嚇似的瞪圓了,話都說不利索了:
“什,什麼……”
螭桀眼眸閃過不易察覺的微光。
反正已經向所有雄獸宣示過,這個雌性是他的,應該不會再有哪個不長眼的雄獸在成年禮之後再妄想接近她。
他索性再給她一些時間適應,又不會如何。
螭桀一臉坦然,低頭與她四目相對,末了終是低笑一聲說:“你會成為我的雌性,我這麼自稱,讓雲朵提前習慣不好嗎?”
鳳姒的手僵在雲朵的腦袋上空,一時之間有點不知道如何麵對內心奇怪的感情。
自從雲朵出生,防備已久的心已經深深的植入腦海中,沒由來的就是下意識想隱藏幼崽。
她作為孤兒,長得又漂亮,生活的習慣就是自己把自己保護的密不透風,尤其是內心在對所有人,都建立了堅不可摧的高高牆壁。
以前牆壁內隻有她自己,現在隻有她和雲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