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三見此,臉色巨變,嘴裡低聲喝了一句:“鎮魂符!”
說著,便想上前撕碎那張符篆。
就在同一時刻,另外半空中又落下一張符篆。
這一次同樣是血紅色的。
不過,這張符篆上的圖案卻是完全不一樣。
符篆之上,一隻巨大的黑色巨爪探出,在黑爪之中,隱約可見一顆閃亮的眼珠。
隨著這張符篆的落下。
突然間,黑老二身體突然膨脹。
“妖孽!還敢反抗?”
麻三見黑老二敢反抗,直接怒了,伸出中指,猛的一咬。
一滴血珠,頓時出現在麻三指尖。
“鎮!”
一聲厲喝,麻三直接將中指按在了黑老二額頭。
一下子,黑老二頓時止住了掙紮。
整個身子由動到靜仿佛隻經過了一刹。
“小北,你沒事吧?”
老爹很緊張我,死死的將我擋在身後。
自己則緊張兮兮的看著不再掙紮的黑老二。
被老爹擋在身後。
看不清楚黑老二的情況,心裡由實在擔心,我直接喊了出聲:“麻三叔叔,它是我的朋友,你能不能繞他一命!”
麻三聞言,動作一頓,轉頭看向被老爹護在身後的我,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他沉默片刻,似乎在權衡著什麼。
最終緩緩放下了準備再次施法的手,但語氣依舊冷硬:“小北,你可知這鼠精來曆不明,誰也說不準,他是不是和灰老大沆瀣一氣?”
“我……我知道它犯了錯,但它也是被逼無奈。”
我鼓起勇氣,試圖為黑老二辯解,“而且,它曾經還幫助過我。”
“刀疤,就是在他的幫助下,才能被消滅的。”
麻三眉頭緊鎖,顯然對我的回答並不滿意,但他沒有立即反駁,而是轉頭看向了被鎮住的黑老二,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猶豫。
“罷了,念在你年幼無知,又被它所救的份上,這次我便饒它一命。”
麻三終於鬆了口,但語氣中仍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鼠精需隨我回牛頭村,接受應有的懲罰,並歸還所盜之物。”
我心中一喜,連忙道謝:
“謝謝麻三叔叔,您的大恩大德,我永生難忘。”
麻三輕哼一聲,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揮了揮手,那兩張血紅色的符篆便自動飛回他的袖中,而黑老二的身體也緩緩縮小,恢複了原本的模樣,隻是看起來更加虛弱不堪。
“人鬼殊途。黑老二,你可知錯?”麻三嚴厲地質問道。
黑老二低著頭,聲音細若蚊蚋:“知……知錯了。”
“既然知錯,我便先將你修為封印,等此間事了,另做決定。”
麻三說著,從袖中取出一根細長的鐵鏈,輕輕一揮,鐵鏈便自動纏繞在了黑老二的脖頸上,將它緩緩拉起,準備帶走。
我心中五味雜陳,既為黑老二逃過一劫感到慶幸,又為它即將麵臨的懲罰感到擔憂。
正當我猶豫不決,想要說些什麼時。
黑老二突然轉頭看向我,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人爺爺,你要救我,我不想……”
話音未落,黑老二已被麻三收到酒壇子裡麵。
也不知道黑老二那麼大的身體。
麻三疊了幾下,就將其變得方方正正。
塞到酒壇裡麵。
酒壇口,還用蜜蠟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