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白蓮使(求訂閱求收藏求月票推薦票)
唰!
刀光閃過。
一個淨土教教徒緩緩地倒在地上,眼神中還殘留著驚恐之色。
蘇牧看都沒看對方一眼,眉頭緊皺,掃視周圍。
這是他斬殺的第十四個淨土教教徒了。
但是還是沒有找到陳友恭!
陳友恭就像是憑空蒸發了一般,他找遍了整個山頭,愣是沒有發現陳友恭的蹤跡。
據這個淨土教教徒交待,就在他到來之前,陳友恭還跟他們在一起。
是因為看到了他到來,所以他們才分頭逃走。
照理說,陳友恭應該逃不了太遠才對。
陳友恭雖然詭計多端,但他的武道修為並不算太高,這麼短的時間,他不可能跑得無影無蹤。
唯一的解釋就是,陳友恭藏在某個地方。
山林之中,藏一個人不難,但能藏起來不被蘇牧找到,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哪怕上天入地,我也一定會將你挖出來!”
蘇牧冷哼道。
敖青沉睡不醒,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醒來,就算醒來,也不知道根基能不能恢複。
蘇牧自出道以來,還從未吃過如此大虧。
不把陳友恭抽筋拔骨,他難消心頭之恨。
腳下一踏,蘇牧身形再次衝天而起。
他直飛上半空,看著腳下的山林,拉開了五火震天弓。
轟!
轟!
轟!
血色箭矢不斷飛出,片刻之後,整座山林,已經被五色火焰籠罩在內。
前日有陳友恭決堤水淹鬆江府。
今日,他蘇牧,火燒山林!
五色火焰獵獵燃燒,霎時間山林已經變成了火海。
忽然,一道人影從山林之中竄了出來,他毫不猶豫地從懸崖上跳下,落入鬆江之中。
蘇牧冷哼一聲。
果然,這陳友恭就藏在山林之中。
他藏匿的本事倒是不錯。
但在這種無差彆的攻擊之下,除非他能扛得住五色火焰的灼燒,否則他隻能現身。
五色火焰的威力,真元境武者是扛不住的。
“你逃得了嗎?”
蘇牧冷哼一聲,五火震天弓再次拉開。
唰!
一道血光劃空。
陳友恭在跳進江水之前,一支血色箭矢就直接洞穿了他的大腿。
噗通一聲之後,陳友恭跳入江水之中,鮮血迅速將江水染紅。
蘇牧臉上帶著冷笑。
以他的箭術,這一箭,豈是完全可以將陳友恭帶走。
但是他沒有,他甚至刻意沒有發揮出五火震天弓的威力,箭也隻是射在了陳友恭的大腿之上。
他說了,要將陳友恭抽筋拔骨,千刀萬剮,那就絕對不會讓陳友恭死的這麼容易!
身形淩空,蘇牧抬手一招。
江麵之上,陡然升起數道水浪,那些水浪如同繩索一般,將陳友恭五花大綁地送出了江麵。
坎水意境。
洛安寧能用坎水意境攻擊敵人,蘇牧的坎水意境比洛安寧境界更高,用起來自然威力更大。
陳友恭雖然也是真元境武者,但他已經被嚇破了膽子,而且還被五火震天弓射傷,如何能逃出蘇牧的手掌心?
“蘇鎮撫,我認輸了!我服了!我有重要的信息告訴你,隻要你放了我!”…。。
陳友恭被束縛在半空之中,開口大聲叫道。
他滿臉都是驚懼之色。
唰!
陳友恭話音未落,一道風刃閃過,直接在他身上帶起一蓬血花。
陳友恭淒慘的大叫。
“蘇鎮撫饒命!我願意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
陳友恭驚恐地叫著,“我還有幾十萬兩銀子,我全都給你!”
他現在已經什麼都顧不得了,他隻想活命。
隻要活下來,他就還有機會。
死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陳友恭覺得自己還有用處。
但是蘇牧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一般,隻是一抬手,空中狂風亂吹,化作一道道風刃。
唰!唰!唰!
風刃吹過陳友恭身上,像是一把把小刀一樣帶起陳友恭身上一塊塊皮肉。
巽風意境,千刀萬剮!
淒厲至極的慘叫聲回蕩在山林之中。
石自然、東方流雲的身形出現在河岸兩邊。
他們看著江麵上那被束縛在空中的陳友恭,還有麵無表情的蘇牧,所有人臉上都露出鬆了口氣的表情。
“活該!”
一個太平校尉啐道,臉上沒有絲毫憐憫之色。
“這畜生喪儘天良,竟然乾出來引水淹沒鬆江府的事情,這次不知道被他害死了多少人。”
“解氣!”
另一個太平校尉說道。
“蘇牧這是真生氣了啊。”
東方流雲感慨道,“以前他殺人乾脆利落,這次竟然這麼折磨陳友恭,雖然陳友恭這個家夥是自作自受,但鬆江府肯定損失不小,要不然,蘇牧也不會生氣到這種程度。”
“那樣的洪水,鬆江府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樣子了?”
石自然歎息道。
之前蘇牧氣勢洶洶的而來,隻是向他們詢問了陳友恭逃走的方向,根本就沒來得及跟他們解釋鬆江府的現狀。
他們現在還不知道鬆江府到底怎麼樣了。
如今看到蘇牧在鬆江之上虐殺陳友恭,所有人解氣的同時,也開始擔心鬆江府的情況。
看蘇牧如此生氣的樣子,隻怕鬆江府的情況也不會太好。
“唉,知天易,逆天難啊。”
東方流雲歎了口氣,說道,“我雖然窺見一絲天機,知道鬆江府會遭遇滅頂之災,但終歸還是改變不了這個結局啊。”
他已經儘力了,這些日子,滅玄冥宗餘孽,鬥妖庭妖物。
改變了一件事情,但鬆江府,最終還是毀在了洪災之下。
“都是這該死的陳友恭!”
慘叫聲依舊回蕩在鬆江之上。
陳友恭已經快被削成骨頭架子了。
但蘇牧下手非常巧妙,明明已經如此,陳友恭竟然還有一口氣在。
蘇牧這是要讓他嘗儘了苦頭再死。
如果是其他時候,這種手段肯定是顯得太過狠辣了。
但是現在,包括東方流雲在內,沒有人覺得蘇牧心狠手辣。
他們隻恨陳友恭隻有一條命,要不然,他們也想上去砍陳友恭幾刀。
這畜生喪心病狂,害死了一城的百姓啊。
可能已經死了數十上百萬人,而且還有更多的人流離失所。
這種惡行,再怎麼折磨他都有些不夠。…。。
“石叔,你是跟著蘇牧的老人,他到底領悟了幾種意境?”
東方流雲忽然開口問道。
內行看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