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白蓮使(求訂閱求收藏求月票推薦票)(1 / 2)

大玄第一侯 東床臥虎 6507 字 1個月前

第296章?白蓮使(求訂閱求收藏求月票推薦票)

唰!

刀光閃過。

一個淨土教教徒緩緩地倒在地上,眼神中還殘留著驚恐之色。

蘇牧看都沒看對方一眼,眉頭緊皺,掃視周圍。

這是他斬殺的第十四個淨土教教徒了。

但是還是沒有找到陳友恭!

陳友恭就像是憑空蒸發了一般,他找遍了整個山頭,愣是沒有發現陳友恭的蹤跡。

據這個淨土教教徒交待,就在他到來之前,陳友恭還跟他們在一起。

是因為看到了他到來,所以他們才分頭逃走。

照理說,陳友恭應該逃不了太遠才對。

陳友恭雖然詭計多端,但他的武道修為並不算太高,這麼短的時間,他不可能跑得無影無蹤。

唯一的解釋就是,陳友恭藏在某個地方。

山林之中,藏一個人不難,但能藏起來不被蘇牧找到,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哪怕上天入地,我也一定會將你挖出來!”

蘇牧冷哼道。

敖青沉睡不醒,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醒來,就算醒來,也不知道根基能不能恢複。

蘇牧自出道以來,還從未吃過如此大虧。

不把陳友恭抽筋拔骨,他難消心頭之恨。

腳下一踏,蘇牧身形再次衝天而起。

他直飛上半空,看著腳下的山林,拉開了五火震天弓。

轟!

轟!

轟!

血色箭矢不斷飛出,片刻之後,整座山林,已經被五色火焰籠罩在內。

前日有陳友恭決堤水淹鬆江府。

今日,他蘇牧,火燒山林!

五色火焰獵獵燃燒,霎時間山林已經變成了火海。

忽然,一道人影從山林之中竄了出來,他毫不猶豫地從懸崖上跳下,落入鬆江之中。

蘇牧冷哼一聲。

果然,這陳友恭就藏在山林之中。

他藏匿的本事倒是不錯。

但在這種無差彆的攻擊之下,除非他能扛得住五色火焰的灼燒,否則他隻能現身。

五色火焰的威力,真元境武者是扛不住的。

“你逃得了嗎?”

蘇牧冷哼一聲,五火震天弓再次拉開。

唰!

一道血光劃空。

陳友恭在跳進江水之前,一支血色箭矢就直接洞穿了他的大腿。

噗通一聲之後,陳友恭跳入江水之中,鮮血迅速將江水染紅。

蘇牧臉上帶著冷笑。

以他的箭術,這一箭,豈是完全可以將陳友恭帶走。

但是他沒有,他甚至刻意沒有發揮出五火震天弓的威力,箭也隻是射在了陳友恭的大腿之上。

他說了,要將陳友恭抽筋拔骨,千刀萬剮,那就絕對不會讓陳友恭死的這麼容易!

身形淩空,蘇牧抬手一招。

江麵之上,陡然升起數道水浪,那些水浪如同繩索一般,將陳友恭五花大綁地送出了江麵。

坎水意境。

洛安寧能用坎水意境攻擊敵人,蘇牧的坎水意境比洛安寧境界更高,用起來自然威力更大。

陳友恭雖然也是真元境武者,但他已經被嚇破了膽子,而且還被五火震天弓射傷,如何能逃出蘇牧的手掌心?

“蘇鎮撫,我認輸了!我服了!我有重要的信息告訴你,隻要你放了我!”…。。

陳友恭被束縛在半空之中,開口大聲叫道。

他滿臉都是驚懼之色。

唰!

陳友恭話音未落,一道風刃閃過,直接在他身上帶起一蓬血花。

陳友恭淒慘的大叫。

“蘇鎮撫饒命!我願意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

陳友恭驚恐地叫著,“我還有幾十萬兩銀子,我全都給你!”

他現在已經什麼都顧不得了,他隻想活命。

隻要活下來,他就還有機會。

死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陳友恭覺得自己還有用處。

但是蘇牧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一般,隻是一抬手,空中狂風亂吹,化作一道道風刃。

唰!唰!唰!

風刃吹過陳友恭身上,像是一把把小刀一樣帶起陳友恭身上一塊塊皮肉。

巽風意境,千刀萬剮!

淒厲至極的慘叫聲回蕩在山林之中。

石自然、東方流雲的身形出現在河岸兩邊。

他們看著江麵上那被束縛在空中的陳友恭,還有麵無表情的蘇牧,所有人臉上都露出鬆了口氣的表情。

“活該!”

一個太平校尉啐道,臉上沒有絲毫憐憫之色。

“這畜生喪儘天良,竟然乾出來引水淹沒鬆江府的事情,這次不知道被他害死了多少人。”

“解氣!”

另一個太平校尉說道。

“蘇牧這是真生氣了啊。”

東方流雲感慨道,“以前他殺人乾脆利落,這次竟然這麼折磨陳友恭,雖然陳友恭這個家夥是自作自受,但鬆江府肯定損失不小,要不然,蘇牧也不會生氣到這種程度。”

“那樣的洪水,鬆江府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樣子了?”

石自然歎息道。

之前蘇牧氣勢洶洶的而來,隻是向他們詢問了陳友恭逃走的方向,根本就沒來得及跟他們解釋鬆江府的現狀。

他們現在還不知道鬆江府到底怎麼樣了。

如今看到蘇牧在鬆江之上虐殺陳友恭,所有人解氣的同時,也開始擔心鬆江府的情況。

看蘇牧如此生氣的樣子,隻怕鬆江府的情況也不會太好。

“唉,知天易,逆天難啊。”

東方流雲歎了口氣,說道,“我雖然窺見一絲天機,知道鬆江府會遭遇滅頂之災,但終歸還是改變不了這個結局啊。”

他已經儘力了,這些日子,滅玄冥宗餘孽,鬥妖庭妖物。

改變了一件事情,但鬆江府,最終還是毀在了洪災之下。

“都是這該死的陳友恭!”

慘叫聲依舊回蕩在鬆江之上。

陳友恭已經快被削成骨頭架子了。

但蘇牧下手非常巧妙,明明已經如此,陳友恭竟然還有一口氣在。

蘇牧這是要讓他嘗儘了苦頭再死。

如果是其他時候,這種手段肯定是顯得太過狠辣了。

但是現在,包括東方流雲在內,沒有人覺得蘇牧心狠手辣。

他們隻恨陳友恭隻有一條命,要不然,他們也想上去砍陳友恭幾刀。

這畜生喪心病狂,害死了一城的百姓啊。

可能已經死了數十上百萬人,而且還有更多的人流離失所。

這種惡行,再怎麼折磨他都有些不夠。…。。

“石叔,你是跟著蘇牧的老人,他到底領悟了幾種意境?”

東方流雲忽然開口問道。

內行看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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