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王李恕冷冷地道。
淨土教,不過是妖庭的狗而已。
連妖庭他都看不起,更何況是淨土教。
他現在縱然是龍遊淺水,那也僅僅是一時的事情。
伍先生早晚會救他出去,到時候他必定可以東山再起。
這次蘇牧能夠逃回來,一定是伍先生太過心慈手軟,沒敢動用化血葫蘆。
否則的話,化血葫蘆一出,便是千百人,瞬息之間也會化為一灘血水。
便是一支軍隊,在化血葫蘆麵前也不堪一擊。
除了有傷天和,化血葫蘆就沒有缺點。
這等大殺器,豈能送給淨土教?
“肅王,你還是看不清形勢啊。”
候無缺歎了口氣,低聲說道,“這一路上千裡,伍元化都沒能把你救出去,到了大玄京城,他就更加有心無力了。
現在能夠救你的就隻有我們淨土教,我們是你唯一的救星。
你現在不相信我也正常,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讓你看看我們淨土教的力量。”
“哼,你要是能讓本王脫困,那本王也不是不能給你們淨土教一點好處。”
肅王李恕說道,“平分天下你們不配,不過給你們一州之地還是可以的。”
“不急,條件咱們可以慢慢談。”
候無缺成竹在胸地說道,“肅王,等你見到了我淨土教的力量,同時也等你見識了地獄的模樣,那時候咱們再來談條件不遲。
太虛至寶,合該是我們淨土教之物。”
他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肅王李恕皺了皺眉頭,這白蓮使古古怪怪,他馬上就要小命不保了,竟然還在這裡故弄玄虛。
還瞧不起伍先生。
伍先生可是合體境強者,他巔峰之時,一個人就能橫掃你們淨土教!
本王倒要看看,你們淨土教能耍出什麼花樣。
肅王閉目不語,心裡也泛起了嘀咕。
伍先生是遇到什麼意外了嗎?
不然怎麼可能讓蘇牧活著回來了呢?
照理說伍先生親自出手,就算這混蛋蘇牧肉身成丹了,那也是必死無疑啊。
結丹境和合體境之間的差距,伍先生一根手指都能碾死蘇牧才對。
莫非是上次與臨侯白無涯交手,伍先生受傷太重?
都已經這樣了,伍先生為何不用化血葫蘆呢?
化血葫蘆不但可以殺人,還能療傷啊,本王不都已經告訴他了嗎?
肅王李恕心中念頭紛亂,打死他也想不到,伍元化把化血葫蘆給弄丟了。…。。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伍元化甚至帶著十幾個尋常百姓來到了山崖崩塌的地方。
“把這裡挖開,每人一百兩銀子。”
伍元化指著坍塌的山崖說道。
那些百姓看著崩塌的山石,臉上都露出振奮之色。
一百兩銀子,那是尋常人家多少年都攢不到的。
現在隻是挖石頭就能賺這麼多,他們全都充滿了乾勁。
彆說這些亂石,就算是一座山他們都能給搬走了。
“這位爺您瞧好吧,隻要銀子到位,咱們的活絕對沒得說。”
那些百姓擼起袖子就乾了起來。
伍元化就坐在旁邊的石頭上開始默默調息。
他現在確實沒有多餘的力氣,不過挖石頭這種粗活,也用不著他親自動手。
花一點點銀子不就能解決了?
等化血葫蘆挖出來了,就能用化血葫蘆提煉精血,借助精血來恢複傷勢。
隻待傷勢痊愈,自己就能混入京城,伺機將王爺救出來。
伍元化現在反倒不著急了。
…………
“你是說,你不但從伍元化手裡逃了出來,還把伍元化手裡的寶貝給搶過來了?”
東方流雲瞪大眼睛,忍不住說道。
你到底是什麼境界啊。
結丹境,還是真元境?
不管哪個,也不可能做到這麼離譜的事情啊。
能從合體境強者手下逃生也就罷了,還順手牽羊把合體境強者手中的至寶給帶走了?
你確定這不是在開玩笑?
“小聲點。”
蘇牧嗬斥道。
眼見京城高聳的城牆已經遠遠可以看到,蘇牧也不擔心譚舒朗再搞什麼鬼了。
所以他才來到東方流雲身邊,詢問起關於化血葫蘆的事情。
“我有一種感覺,這東西可能有些問題,最好還是不要讓人知道它在我手上為好。”
蘇牧低聲道,“我就是想問問你,你有沒有聽說過這種東西。
就是朱紅色的葫蘆模樣,或許可以將人收入其中。”
“葫蘆——”
東方流雲臉上露出思索之色。
“葫蘆這種東西,用來裝酒的比較多。
如果說能收人……
據我所知,確實有一些奇形怪狀的玄兵存在,如果是做成葫蘆的樣子,也不是不可能。”
他偷偷看了一眼蘇牧的手指。
蘇牧的手指上帶著一枚指環,東方流雲現在已經知道,那玩意兒是傳說中的空間寶物。
指環能是空間寶物,葫蘆也不是不行。
“這不用你說,我是鑄兵師,我比你更清楚。”
蘇牧沒好氣地說道,“把一件玄兵做成葫蘆的樣子並不難,我就問你有沒有聽說過有什麼厲害的葫蘆玄兵,甚至——神兵。”
“神兵?你不會想說,你從伍元化手裡奪來的葫蘆,是一件神兵至寶吧?
這不可能吧?如果伍元化手裡真的有神兵至寶,他怎麼可能輸給臨侯呢?”
東方流雲滿臉震驚,沉聲道,“不可能的,我從來不知道這世上還有神兵至寶存在,你要說那葫蘆是一件玄兵我相信,但要說它是神兵至寶,我覺得沒可能。”
“說來說去,你就是不知道啊。”
蘇牧瞥了他一眼,無語地說道。
“我是沒聽過……”
東方流雲略帶尷尬地道。
“我知道!”
忽然,旁邊的莫雪鬆低聲道。
“你知道?”
東方流雲和蘇牧同時看了過去,臉上都帶著吃驚的表情。
“老莫,你可彆亂說。”
東方流雲忍不住道,“這種東西,你亂說會出事的。”
“我沒有亂說。”
莫雪鬆瞪了他一眼,說道,“我禦獸宗的開山祖師,當年曾經是大玄太祖的馬夫,後來大玄立國之後,我禦獸宗的開山祖師辭官不受,開辟了禦獸宗一脈。
祖師曾經留下一份手劄,手劄中記載了一件東西,跟你說的一般無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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