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座之上。
聽到祁山真人的所言車遲國國王這一刻反應與殿下群臣一樣,這時又聽到了祁山真人的賠禮之言,心中頓生好感。
同時,他也從祁山真人的話中聽出了,對方並不懼自家法力高強的本真國師。
這讓他頓感慶幸之時,也對國師,對佛門、對和尚越發厭惡。
同一句話,聽在不同人耳中自然是各有不同的。
祁虎一句話將剛剛自己責任摘了個乾淨。
最大受害者的高僧本真國師心中自然是記恨非常,但即便他是修行者,有本事在身,在車遲國國王麵前,基本的體麵還是要顧忌的,於是隻能朝著國王行禮道:“小僧孟浪了,還請陛下恕罪!”
“恕罪!”
“你當然要恕罪!”
聽到國師的賠禮之言,禦座上的國王心中厭惡,這時腦中急轉,很快便想到了什麼,隨即說道:“既然國師也認同了祁山真人的本事,那就請祁山真人快快擺壇求雨,以潤我國中土地,救我國中百姓吧。”
國王話音落下。
祁虎立刻就聽出了對方話中意思,於是馬上拱手搖頭道:“陛下,就像之前貧道所說,貧道不求金銀財物,更不求良田美人,隻要陛下答應貧道一個條件,貧道即刻起壇求雨,絕無虛言!”
“哦”
禦座之上,車遲國國王摸著腦門懊惱說道:“朕這記性太差了,真人之前說什麼條件是什麼來著?”
祁虎馬上接話道:“隻要陛下予貧道國師之位,貧道立刻起壇求雨!”
“原來如此.”
禦座上,車遲國王恍然點頭,隨即看向一旁麵黑如水的國師本真說道:“國師以為如何?”
聽到這裡。
本真哪裡還不明白,這叫祁山真人的牛鼻子是想以求雨要挾,要取代自己的國師之位,而禦座上那位幾乎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國王,心中顯然已經有這種心思了。
這要是平時,遇到類似情況,他早就以力破之,直接下手了,然後拂袖就走。
但現在,他既不能動手,也走不得。
因為一旁這位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祁山真人能求雨。
而且,對方明顯實力不低,剛剛的對抗就是證明,雖然那牛鼻子修為實力以秘法遮掩了,但他能感受到。
他如果現在真走了。
那他頭上這當了幾十年的國師名頭搞不好就真的沒了。
他手下和尚僧眾雖然多,但也多不過這一國甲兵!
而且,事情也實在太過倉促,誰能想到這牛鼻子竟然是衝自己國師名頭來的?難不成是哪一支道門門派的報複?
自己應該平時多關注關注這位國王的,若是能早點發現對方心思的話.
怎麼也不會放任對方能坐上這國王之位,就是坐上了,也大可以換上一個聽話的。
但事到如今.
“誒”
一時腦中急轉,國師本真深吸了口氣,定了定神,隨即拱手說道:“天旱太過,百姓艱難,如是祁山真人能求得天降甘霖,這國師之位,真人就拿去吧.”
“能活無數百姓,不過一國師之位耳,貧僧又怎會留戀不舍”
“阿彌陀佛.”
看著對方一臉悲天憫人,大度慈悲模樣。
聽著對方情願為百姓活路自願退位意思的話。
祁虎心中頓時不恥,若不是幾次見這廝看似佛門高僧,實際背地佛門清規戒律都被破了個遍,十足淫僧一個,他還真有些信了。
心中冷笑一聲。
祁虎也不
明著拆台,在車遲國國王麵前,還是要顧忌些體麵的。
聽到國師這樣一番通情達理的話。
禦座之上的青年國王自是最高興了,馬上道:“國師能以國事為重,朕實在欣慰,那就苦一苦國師了。”
說完。
他馬上看向祁虎問道:“真人,何時開始求雨?”
聽到這話。
祁虎馬上伸手掐了掐手指。
他這可不是裝樣子的瞎掐,而是“坎巳求雨真法”的推算之法。
可以算出什麼時辰,幾時幾刻,求雨效果最好。
不多時,順利推演出結果的祁虎淡聲開口道:“三日後,申時,天時最佳!”
“那就三日後!”
國王大喜,馬上拍板定下了求雨時間。
隨即。
心中高興的國王又看向祁虎問道:“真人如今住宿何處?”
祁虎:“內城客棧.”
國王馬上道:“以真人本事,又豈能留宿吵雜客棧,來啊,將內城西區甲字八院的房契拿來”
見到國王賜房,祁虎也不拒絕,抬手就收下道:“謝陛下賞賜”
國王又問:“真人可有弟子門人.”
接下來的時間裡。
似是認定了祁虎的本事。
車遲國國王也不問祁虎求雨會不會一定成功,如果不成功怎麼辦?
祁虎對此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倒是一旁的國師本真,一時間如泥塑和尚一般,眼觀鼻鼻觀心,對周遭一切充耳不聞。
車遲國國王也沒留祁虎多久,簡單關心了一番祁虎生活居住方麵的問題後,便散了朝會。
大殿門口。
看著國師甩袖而去的背影。
祁虎也不在意,那和尚要是明著不搞事,來文的,他就光明正大的奪了對方國師之位。
畢竟那和尚是佛門弟子,儘管再墮落,再亂來
他也要顧忌些西方靈山佛教的麵子,以免日後被找麻煩。
但對方要是不講規矩,來陰的,動武力,那他也就有了合理動手的理由。
這樣就是日後見了其他和尚他也有理。
總之,不能簡單一殺了事。
隨著修為實力漸漸提升,祁虎也越發明白需要注意這些東西。
“帶路吧”
沉思了一番,祁虎收回目光,看向麵前的將領道。
“真人這邊請”
之前帶路的高大將領帶著一隊甲兵帶著祁虎出了皇宮,坐上馬車,朝著內城隻有權貴才能居住的西城區行去。
不多久。
馬車就停在了一棟街道幽靜寬敞的巷道之中,一間氣派府邸門口前。
祁虎沒下車,知道國王賜下的仆從和侍女已經在過來的路上,也沒進府邸,隻是撩起窗簾,看了看天。
起壇求雨可是需要一番布置準備的。
還有當了國師,也需要童子使喚。
這時見天色還早,便看向帶路的將領說道:“去外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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