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棋吧。”
“光太郎你能記住遊戲規則嗎?”
“彆把我當笨蛋行嗎?”他不滿的鼓起了臉頰。
我戴著口罩,但是無法抑製口罩下的唇角在逐漸的上揚。
為了不驚動大人,我們隻開了一盞台燈,小聲的說話,捂著嘴巴不敢大聲的笑,因為燈光昏暗,我們不得不靠的特彆近,幾乎頭抵著頭,光太郎短短的頭發時不時紮到我的臉上,癢癢的。
也不知那晚我們玩了多少局,反正最後累的兩個人都趴在矮桌上,臉對著臉聊天。
“光太郎,我們要一直做朋友哦。”
“當然了。”
“萬一有一天我搬家怎麼辦?”
“那你要搬家到外星球去嗎?”
“……?”
“隻要不是外星球就沒關係。”光太郎伸手一下一下的拍著我的後背,像是在哄睡。
“隻要你還在地球,如果想見你,不管白天晚上,我都會馬上跑去見你的……”
*
——果然還是要和清枝一起回家才行……因為我的話,如果想見你,從小時候開始,不管白天晚上,都會馬上跑去,我都已經習慣了這樣。
又是沒經腦子的發言,看他一副我說的好吧,快表揚我吧的模樣就知道。
“光太郎……”我調整下口罩,用著還是沙啞的聲音叫他名字。
這位稍微有些脫線的我的青梅竹馬,正一臉高興的等著我接下來的話。
以我對他的了解,這家夥可能覺得自己剛才的發言很帥,心裡正在得意。
我決定打壓一下他的氣焰:“光太郎,這種不分晝夜跑去彆人家的行為……叫做跟蹤狂哦。”
“誒……”木兔光太郎的雙眼變成了圓圓的豆豆眼,一隻可愛的貓頭鷹此時失去了夢想。
“……”赤葦君的表情也十分豐富,露出‘原來還能這樣’的複雜表情。
不然呢,以為還能怎樣?要我感動的哭出來嗎?又不是少女漫畫。
我可不是第一天認識木兔光太郎。
他可是隔三差五的就要發表點驚世駭俗的言論,因為語文水平太差,還經常詞不達意。
對於他不經大腦思考脫口而出的那些話,就當做棒球比賽擲過來的球,就‘嗨’的用力擊打回去就好了。
越是糾結越是解釋,他越會混亂,然後周圍人被他拖著一起混亂循環。
“接下來和哪裡打?”我轉移開話題問道。
赤葦報了個不怎麼出名的球隊名字。
看樣子不是種子隊。
大賽第二天,各區的種子隊才開始參戰,他們可以比普通隊伍少打一場比賽。
梟穀的正常狀態下,能夠保持全國前八的實力,不過簽運不太好,也或者是因為同為東京球隊的原因,每一次都會和井闥山分在一區。
梟穀想進決賽,除了打敗地方上來的強隊之外,最後還要和井闥山爭奪決賽權。
所以這些年,梟穀也就隻能在八強邊緣徘徊,運氣好戰到最後,然後對上井闥山爭決賽權,運氣不好,八進四就遇上了,乾脆的被淘汰掉。
井闥山真是梟穀跨越不過去的陰影。
“我要不要乾脆的去給井闥山下個毒什麼的……”
赤葦:“……,風見學姐,你的心情我很理解,但是直接這麼說出來沒關係嗎?”
“既然這樣的話……”我的手輕輕的拍在赤葦和光太郎的後背上,往前推著他們。
“你們給我加油打敗井闥山!”
“好的學姐。”赤葦君回答。
“光太郎,你也來個嘿嘿嘿啊。”
“嘿嘿嘿果然我是最強。”
“嗯,一如既往傻的可愛。”
“居然能這麼輕易調動木兔桑的情緒……風見學姐,如果可以的話,請務必來排球部做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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梟穀接下來打的很順,第二輪、第三輪都是大比分贏了下來。
然後八強賽,他們遇上了白鳥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