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華哭喪著臉,敲打他胸口,“……沒有裝醉呢,我沒有。”
張懷安話不多說,直接拿了剩下的酒,深飲一口,隨即捏著她下頜,低頭渡入她口中。
當此時,昭華劇烈掙紮。
“不……咳咳……”
那酒清冽香醇,酒勁兒也來得快。
才一口入喉,昭華就身子發熱,眼尾飄上一抹紅。
張懷安則似笑非笑地打量著她,用指腹擦去她嘴角殘餘酒汁。
“還要喝麼。正好我也想看看,你真的醉酒是什麼模樣。”
昭華頓覺驚悚。
她一時貪心,想裝醉套話,問出張懷安的真實身份。
沒想到這男人這樣詭詐。
要是被他反過來套自己的話,那樣可就遭了。
昭華當機立斷,奪過酒壺,然後有樣學樣的,也來給他渡酒。
張懷安沒有反抗,還調整了姿勢,方便她喂過來。
他喉結上下滾動,心甘情願喝下所有。
昭華如法炮製地喂了好幾口,到後來,他眼眸晦暗,一把甩開酒壺,“砰”的碎了一地。
她還未反應過來他為何這樣做,他就如同野狼衝出牢籠般,將她撲倒在榻上。
兩人的衣擺堆疊在一塊兒,親密無間。
昭華有些醉了。
她方才喂他時,唇齒相抵,自個兒也吞進去不少。
張懷安抬手撫過她泛紅的眼角,嗓音潤如醴泉,又醇似濃酒。
“昭華,告訴我一句實話,你是真的不願留在我身邊麼?”
她恍恍惚惚。
眼前的男人像是分出好幾個來。
他說的話,她也聽不真切,隻看見他嘴巴一張一合地說著什麼。
她還看見他目光悵惘悲哀。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一定是她看錯了。
然後,他就在這軟榻上要她。
過程中,她飄飄若仙。
她甚至想,等她報完仇,就讓他做自己的男寵。
把他日夜囚禁在自己身邊,取悅她、伺候她。
這真是件無比快樂的事呢。
……
彆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