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臨川是個集訓狂魔,一聽我們利用暑假的時間,要開展訓練,跟聽到什麼天大的好消息一樣,積極的想要加入,根本不知道我們的水深火熱。
在村頭分道揚鑣,我和阿婆回到家中,我看見一向整潔的阿婆居然炕上的被褥都沒有來得及收拾,可見那天有多擔心我們兩個小的。
估計是一聽到消息,穿衣裳就出門了。
終於回到家中,我問這幾天的疲憊感一下子就湧了上來,阿婆剛想收拾炕上的被子,我直接一腦袋就紮了進去,阿婆氣呼呼的拍我屁股,叫我去洗乾淨再睡覺。
開頭的一天,她就由著我睡,吃飯都沒有叫我起來,左右餓極了自己就會醒。
傍晚喳木匠和秀英帶著兩樣,我之前托付他幫忙準備的東西來了我家。
秀英沒有跟著下枯井,不過也跟著不放心,熬了一夜沒睡,估計這會是在家睡足了,跑來找我的。
我這會剛好也睡醒了,之前就是犯懶勁,不想起床,這會下地就直奔門外。
喳木匠看見我,就拿了一個用紅包袱皮卷著的東西塞給我,我謝了一聲,撒丫子就跑回屋裡。
兩個黑漆牌子,一個寫著段佳佳的名字,描了金漆,一個寫著灰家眾仙。
這是給鼠來寶和段佳佳他們單獨的供奉牌位。
我身上隻要做了積功德的事,就會有功德之力,帶著功德跪拜上香,就可以把功德之力供奉出去。
可我根本不想隨便把功德之力,分給全陰堂口上那些不相乾的存在,憑什麼?
這次,段佳佳幫了不小的忙,鼠來寶他們哥仨更是在地宮把我們帶回來,還一塊大戰黃皮子,痛快的打了一架。
我跑去倉房,翻找出一個沒用過的香爐,裝了家裡準備的金沙,擺在兩個牌子前麵,恭恭敬敬跪下磕了三個頭。
他們當親人一樣愛護我,我自然不會虧待他們。
看著一層金輝從我的雙手掌心緩緩飄散籠罩兩座牌位,早就從挎包裡溜出來,齊齊坐在我家窗台上的鼠來寶哥仨這會笑的嘎嘎的。
此時的屋子裡麵,我和阿婆都不會冒險放有可能對我們造成威脅的存在進入,能進來的證明已經得到我們的信任。
這裡是我們最後的堡壘,我們共同的家。
對鼠來寶他們哥仨來說,我算是以後的衣食父母,他們在古墓中救過我的命。
阿婆顯然也很喜歡他們,看他們坐在窗台上乖巧的模樣,還用小盤子端了一盤子花生米進來,放在他們麵前,比我想的可是周到不少。
隻不過段佳佳的身影並沒有出現,在古墓中一片混亂裡,她就已經不見了,不知道是躲起來,還是跑去了那裡?
我也並不想因為自己而禁錮他們,在我這,他們都有絕對的自由。
我願意和他們平等相處,互惠互利下去。
約定了明早,秀英過來我家,繼續之前的訓練,喳木匠對此樂見其成,秀英的身子骨和性格一直是他擔憂的地方。
跟著我們磨煉,喳木匠覺得隻有好處沒有壞處,也知道我始終都很照顧著秀英,不會輕易叫她犯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