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也不重要。
“懷安,我心悅你,哪怕你是白丁,我也願跟著你。
“可你若是官職太大,我便怕你像杜老爺那般,後院女人眾多,而我若想見你,也成了一種奢求。”
說到這兒,她又特意強調,“不過我對你的心堅若磐石,哪怕你將來寵愛彆的女子,我也會夜夜等著你。”
她這小心的試探,在張懷安麵前無所遁形。
他平淡地開口。
“莫要想太多。跟著我回天啟便是。”
他仍然對自己的真實官職避而不談。
而昭華已有所警覺,眼底深沉,暗藏著算計。
夜漸深。
張懷安沐浴淨身後,也入了賬。
見那背對著自己、幾乎要貼著牆麵側躺的女子,他眉頭斂起。
昭華先前歇息過,現下並無困意,還沒睡著。
聽到窸窸窣窣脫衣的聲音,她被窩裡的手緊緊攥住。
旋即,被角被掀開,一具身體躺了進來。
張懷安躺下後,離她有些空隙。
他出聲詢問:“藥抹過了麼?”
昭華輕輕搖頭,“早已不疼了,也就沒抹。”
話音剛落,她忽地一僵。
隻因,張懷安突然側臥著貼了過來,從後將她摟住。
他那鼻尖有意無意地掠過她後頸,弄得她癢癢的,不禁瑟縮了幾下。
緊接著,一隻手移到她肩頭,手掌摩挲著衣料。
她衣著輕薄,稍一拉扯便露出了瑩白肌膚。
不過一會兒就是香肩儘露,甚至連裡頭的小衣都見了邊兒。
昭華表現得很順從,閉上眼,默默忍受著。
她像被藤蔓纏住。
那有力的、危險的藤蔓……
夜深人靜。
床帳內傳出女子斷斷續續的碎聲,似低泣,似愉悅。
此時的昭華已被張懷安抱著坐起。
她坐在他腰間,整個人嬌豔欲滴,眼角的紅暈開到極致,好似待君采擷。
張懷安用長指撥開她麵前略濕的發,遂又移到她唇上,抵壓著那瑩潤的唇。
與此同時,他另一隻手的手指沾著藥,也抵壓著她。
昭華倏顫如墜葉,難耐地仰起頭,下巴至頸部的線條緊繃著。
他上麵的手改為摟住她後頸,側頭吻著她耳畔,循循善誘。
“自己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