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彆人繼續假扮昌平,這並不妥。
魏玠不會做這種無意義的事。
他那雙眼睛仿若能看穿一切,悠然道。
“隻有你傻傻地以為,你是在為父著想。
“原定終身要在太廟受懲戒的昌平公主,為何會突然被皇上赦免?這不可疑嗎?
“或許,從昌平公主的死開始,就是一個局。
“你無意中入了局,成為布局人手裡的一顆棋子了。”
他說前麵時,昭華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
到最後一句,她才轉危為安。
隻能說,魏玠也會聰明反被聰明誤吧。
昭華醒來後,還沒用早膳。
魏玠先讓她吃點東西,然後帶她到案桌邊,鋪開畫紙作畫。
她兩腿禁不住久站,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
也不知他要畫什麼,非要她陪著。
魏玠畫工了得,且記性極好,隻一會兒工夫,就畫下了太廟住持那張臉。
昭華就像見到真人,驚訝得目瞪口呆。
下一瞬,她就又緊張起來了。
魏玠拿起畫像,放在她臉邊比對。
“這真是你生父麼,怎麼跟你完全不像?”
昭華鎮定地辯解。
“可能我更像我娘。”
魏玠意味深長道。
“也可能,他根本不是你生父。”
昭華怕說多了,破綻也多,固執地堅稱。
“不會的,他就是我爹爹。”
而後,她滿懷期望地看著他,說。
“懷安,我也隻能依靠你了。你會保護我的,對嗎?”
她隻要示弱討好,就給人一種願君多采擷的錯覺。
魏玠是開過葷的,嘗過個中滋味兒。
而一旦嘗過,就沒那麼容易戒斷。
往往隻需對方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迅速在他那穀欠望的深海掀起波瀾。
魏玠無需委屈自己。
他不縱欲,但也不禁欲。
當下,他便放下畫像,直接將昭華托抱到案桌上。
昭華知道他要乾什麼,連忙擋住他靠近的胸膛。
“等等,我如今是昌平公主,我們不能……”
魏玠的手已經握住她腿彎處,並順著往上,摩挲她大腿的肌膚。
“不能什麼?”他眼神清冷,又染著情穀欠的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