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言一愣,想不到弗蘭肯竟然要殺人,但以現在的情況,這個殺手如此凶惡,而且還有致命武器,如果不反擊,隻怕等警察來了,就隻能給自己二人收屍了。
吳言一咬牙,向弗蘭肯點了點頭,便立即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向那個殺手的身後包抄了過去,又順手在地上撿起一根從貨車上散落下來的金屬條,看形狀應該是貨車車廂的固定拉筋。
此時弗蘭肯已經在殺手的正麵吸引火力,隻見弗蘭肯左奔右突,不停地變換位置,速度快到了極點,那殺手射出的子彈雖然又快又密,但竟然全都被弗蘭肯給躲了過去。
吳言不由大為驚奇,弗蘭肯的速度與敏捷度都要比自己印象中的強上太多,而且此時弗蘭肯的手中還多了兩樣東西,左手似乎舉著一麵多邊形的盾牌,時刻遮掩在身前,遇到躲不開的子彈便用盾牌擋一下,這盾牌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製成的,在子彈的撞擊下竟然絲毫無損。
弗蘭肯右手中的東西則更加奇怪,竟然是一柄頭部帶有尖刺的錘子,現在弗蘭肯一手舞盾,一手揮錘,動作迅猛淩厲,就像一名古代的武士,而且正在一步步地向著那殺手靠近,似乎想要對那殺手發出致命的一擊。
此時吳言已經來不及細想,見弗蘭肯在正麵強攻,自是不敢落後,便迅速地向那殺手的身後摸了過去,吳言從小就跟著父母學習中國古武術,苦練了十幾年,對自己的身手也有十分的自信。
吳言身若狸貓,悄無聲息地就竄到了那殺手背後,掄起手中的金屬條便向那殺手的後腦勺狠狠地砸了下去。
隻聽鐺的一聲大響,就像砸在了一塊鐵疙瘩上,這一下直震得吳言雙手發麻,而那殺手卻紋絲未動。
吳言心中一跳,剛才這一擊,自己已經用了全力,任是再強壯的人也肯定會被打趴下,但這個殺手怎麼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還沒等吳言回過神來,那殺手卻已經轉過身來揮起一條手臂向吳言掄了過來,吳言連忙用手中的金屬條去擋,卻不想這殺手的力量大得驚人,這一下竟然沒有擋住。
金屬條當即倒撞回來,直撞到吳言的胸口上,巨大的衝擊力更是將吳言震得飛出了數米遠,而手中的金屬條也已經彎曲成了弧形。
不過此時弗蘭肯卻趁著那殺手轉身攻擊吳言的間隙,已經衝了上來,先是一錘敲掉了殺手手中的步槍,接著盾牌也砸在了殺手的臉上,但那殺手卻隻是側了一下臉,隨即便像沒有受到任何打擊一樣,揮拳就向弗蘭肯打去。
弗蘭肯也不甘示弱,同時揮動盾牌與鐵錘跟那殺手打鬥起來,兩個人叮叮當當像打鐵一樣的過了十幾招,竟然是有來有往,一時間打了個不分勝負。
吳言被擊飛之後,在空中深吸了一口氣,已是一個翻身落下地來,腳下用力一蹬,便再次向著那殺手衝了過去,同時將手中的金屬條一抖,當作單刀來使,一刀快過一刀,刀刀向著那殺手的要害之處搶攻。
吳言刀法精妙,弗蘭肯力大錘沉,不一會兒兩人便占了上風,金屬條刀和鐵錘盾牌不斷地擊打在那殺手的身上。
隻是吳言和弗蘭肯雖然大占優勢,但吳言卻是越打心裡越吃驚,這殺手身上已經中了不少下重擊,按理說早就該倒下了,就算是鋼筋鐵骨的機械人也應該變成一堆廢銅爛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