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趙宇和風叔一起離開了東平洲。
趙宇本來還想多待兩天,把體內的靈力第一次壓縮後再出發,
但灣仔警署那邊催的比較急,所以趙宇隻能跟這風叔結伴而行。
船靠了岸,二人在碼頭分開後,
趙宇一個人就趕往灣仔警署。
一路上,趙宇想到三婆年紀這麼大,唯一的兒子前幾年就去世了,現在唯一的孫女珠珠也不在了,總是覺得有些心堵。
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在這個世界連一個親人都沒有了,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單純的為了活著而活著嗎?
就這樣的胡思亂想中,趙宇來到了灣仔警署專門用來停放死人的停屍間。
珠珠的情況風叔之前給他講過了。
前幾天珠珠手裡拿著一個皮箱去和人交易,皮箱裡麵全是粉。
在被警察發現後,珠珠沒有絲毫的猶豫就要反抗,就算警察開槍警告也不管不顧,最終在路中央被卡車司機給撞了,這才被警察抓住。
雖然同情三婆,但趙宇還是認為珠珠沾了粉,就該死。
和管理停屍房的警員說明情況,並填寫了記錄之後,趙宇看到的珠珠的遺體。
珠珠的照片趙宇之前也看過,所以能認出來珠珠的樣子。
但是,麵前的這個女人,膚色慘白,眉間一股陰鬱之氣盤踞不散,看起來有些邪門。
而且,最關鍵的就是,珠珠的身體除了一處槍傷之外,沒有任何受傷的痕跡。
趙宇嘀咕著,這太不正常了。
彆的不說,一個人要是被卡車迎麵撞了一下,身上竟然連個擦傷都沒有,這怎麼可能。
趙宇雙手在眼前一劃,
法眼睜開,
隻見珠珠頭頂盤旋著一股濃重的黑氣,黑氣絲絲縷縷的纏繞著珠珠的全身。
趙宇再次看了下珠珠的腹部,有一團冰寒之氣已經不成樣子,看來是被打散了。
再看了看珠珠的指甲和牙齒,趙宇有了判斷。
這是一具行屍,而不是單純的屍體。
就在趙宇還想進一步檢查的時候,停屍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一個穿著警員製服,警號是2237的年輕警員走了進來。
看到趙宇的樣子,警員笑著打了個招呼,有些疑惑的問道:“嗨,你就是東平洲的前輩啊!”
趙宇搖了搖頭道:“不是,本來是風叔要來,但是他最近有事來不了,就讓我走一趟。”
“我是風叔的徒弟,你叫我趙宇就行。”
“哦,原來是這樣。”
年輕警員小聲嘀咕了一句,隨即笑道:“我姓苗,你叫我苗警員就行。”
趙宇點了點頭,開口道:
“苗sir,你能不能給我講講當初珠珠出事的具體情形。”
聽到趙宇這話,苗sir有些為難,
畢竟他們當初抓捕的時候不太正常,要是說出去他還擔心彆人說他得了癔症。
而且,趙宇也不是警署的人,向外人講一個還在偵查階段的案子,總是有些不符合規定。
趙宇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過分,但是珠珠如果不是主動的沾粉,而是被彆人利用,陷害,那這件事趙宇就管定了。
看著苗sir有些支支吾吾的樣子,趙宇說道:
“苗sir,我代表的是珠珠的家人,對於珠珠的情況還是有知情權的吧!”
“而且,我剛看了珠珠的樣子,你們在抓捕她的過程肯定是有不正常的地方。”
“正好,我和風叔也學過一點道術,或許對你們的破案能有一定的幫助。”
苗sir聽到這,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