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於是程昭昭上前對著雷嶽恭敬一禮:“多謝雷首座,弟子有幸得雷首座照拂,簡直是前世修來的福分。門派能有雷首座這般護愛弟子的前輩,真乃是本派之福。弟子隻覺深表涕零”
“停停,你這小弟子也彆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一堆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雷嶽揮揮手示意程昭昭彆說話了。
“哈哈,程師妹,你這是馬屁拍到馬腿上了。你難道不知道雷首座越討厭彆人在他麵前講一些文縐縐的話。”趙元朗湊到程昭昭耳邊笑道。
程昭昭臉一僵,突然想起常樂曾經提到過禮室考核至今沒有過的還有一位首座,正是這戒律堂的雷首座!
程昭昭麵無表情的掃視全場,發現好多弟子都在努力的瞥著笑。
“想笑就笑出來咯!”
“哈哈……”
還真有幾個弟子捧腹大笑起來。
“都彆笑了!”雷嶽一喝,想到正事,問沈亦軒道:“方才到哪了?”
沈亦軒道:“師尊,陸子釗說這一切都是沈嬌告訴他。”
“對對,就是這。你這丫頭還有什麼話好說?”
所有的視線又都回到了沈嬌身上,沈嬌一怵,就往秦煙身邊靠了靠。
秦煙輕拍著她的背安撫道:“嬌兒你隻管實話實說,放心,有娘親在,沒有證據的事,他們誰也彆想汙蔑你。”
證據?對啊。
沈嬌當下道:“陸師兄,你血口噴人,我與你相識不過數日,哪裡會跟你說這些。就算說了你又怎麼會信?還有,你的戰令在何人身上,我又怎會知曉?”
“如此荒謬說辭,換作誰都沒法相信。還望雷首座明鑒。”秦煙適時道。
陸子釗麵目猙獰,恨聲道:“明明是你告訴我的!你還說這個女弟子水性楊花,一邊肖想慕師兄,一邊還勾搭趙師弟。說趙師弟鬼迷心竅,被這個女弟子騙得團團轉,你為了趙師弟著想,這才要揭開她的真麵目。”
啪啪!
趙元朗拍著掌出來,笑著道:“原來在沈師妹眼中,師兄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啊。”
沈嬌不敢與之對視,和平常趙元朗掛著的笑不同,現在的笑未至眼底,還泛著一絲冷意。
“我沒有,趙師兄,你千萬彆聽他胡說。”
“元朗,你難道聽不出來,他這是在挑撥你們師兄妹之間的關係嗎?”秦煙在無人看到的方向狠狠的瞪了沈嬌一眼。
沒出息的東西。
而後溫聲道:“這都是他的一麵之詞,這個的弟子剛汙蔑了一個同門師妹,現在又在攀咬我的女兒。雷首座,我看這樣的弟子實在品行惡劣。留他在門派,豈不是早晚要敗壞了門派風氣?”
“首座,弟子說的都是真話!”陸子釗漲紅了眼:“弟子若有半句虛言,願遭天打雷劈!”
“那你可有人證或物證,能證明你所言非虛?”沈亦軒問道。
陸子釗臉色慘白:“當時她引我去僻靜處,並無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