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昭昭還當真自己盤算了下儲物袋裡的東西,湊個百萬靈石已是勉強,千萬的話……
呃,還是去搶吧。
“那你們在這裡如何賺取靈石,一天能有多少收入?”
顯然聽到這話,如花的臉色更差了,道:“若是能在台上出演,一日最少也能有數千靈石進賬,可偏生被派來指教你這小蹄子,這一日不過百塊靈石。”
“蕩秋千的呢?”
“三百靈石一日。”
“彈奏樂器的呢?”
如霜道:“一千到三千靈石不等。”
“其餘的都不足五百靈石。”如花說著咬咬牙。
簡直就是剝削啊,就這點靈石,何時能攢夠千萬靈石?
這散修出門在外,好歹也能入個秘境,哪怕采摘些靈植,若是運氣好多能得不少靈石。
“難道就沒有例外?”
如霜道:“看客打賞的,你倒是能留一半。不過……”
“不過什麼?”
如花接著道:“憑你可沒這個機會,能領的賞錢的在奇芳閣都混了不知道多久,才有單獨的機會登台表演,她們那些人千萬靈石早就湊夠了,可偏生不願意走了。”
能賺的盆滿缽滿,在這裡自然過的舒坦。越是賺不了靈石的日子過的也越是艱難,就越發想走。
“好了,你彆多想了,安心留下便是。”如霜將程昭昭送回了原來的房間,就和如花離去。
入夜時分,底下的高台上早已有女修登台獻藝,底下座無虛席很是熱鬨。
她們四人被關在房間裡,隻能聽到樓下一陣陣的叫好聲。
“你從哪裡來的?”一旁傳來阮宛盈的聲音。
程昭昭躺在一側,閉目凝神,仿若未聞。
“程昭昭,我和你說話呢!”阮宛盈見程昭昭居然睡得心安理得,當下就朝她走來。
“阮道友,你彆鬨了。”另一個叫殷若的女修拉住了她。
“我鬨?”
阮宛盈瞪大眼,指著程昭昭的方向,道:“殷道友,不是你說要一起想辦法出去的嗎?這房間就我們四人,我師妹又成了活死人,她若是不出一份力,難不成還指望著我們帶她出去?”
“阮道友,我們得從長計較。”
“從什麼長,這個鬼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呆下去。”阮宛盈很是激動道。
“阮道友,你彆著急……”
阮宛盈掙脫殷若的手,來到程昭昭床邊,一把掀開她的被子,道:“你彆以為裝睡就可以置身之外,現在我們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
‘嗖’的一下,程昭昭的一柄靈劍架在阮宛盈的脖子上。
“你…你做什麼?”阮宛盈目露驚恐。
程昭昭起身道:“你要出去就出去,我不攔你,你也彆想著拉我做墊背。”
“我…我何時要拉你做墊背?”
“難道不是嗎?你師妹那墊背都成這樣了,你就想到我了?”程昭昭湊近,伸手拍了拍她的麵頰:“彆一副大小姐脾氣,我又不是你爹娘,非得慣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