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翼道:“並非是因為龍嘯天劍,而是因為她留在本君這的血靈珠破碎。”
血靈珠便是將一滴精血封存,若是破碎則表示那滴精血的主人隕身,和門派裡的身份玉牌有異曲同工之用。
程昭昭倏然瞪大了眼,跑到廚房門口看向比翼的目光變得不同,驚愕、同情、悲憫一一閃現。
“你這是什麼眼神?”比翼隻覺被看的渾身不自在。
程昭昭張了張嘴,終是歎息,轉身繼續做菜。
這欲言又止的樣子,倒是想把刷子一樣撓了比翼心頭,他隻覺難受的緊,當下起身來到廚房門口,在麵前凝了一麵靈力罩,阻隔了裡麵的煙塵,道:“你倒是把話說清楚,你方才何意?”
“前輩,您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比翼的杏眼如桃,瞥了她一眼:“說。”
“前輩你是否認識君歆劍主?”
“沒錯。”
“那前輩和君歆的關係,應該……”
“尚可。”
“隻是尚可?”
比翼蹙眉:“不是尚可,是什麼?”
“比翼前輩和君歆劍主,是否…是否……”
這回,程昭昭話未說完,比翼就恍然大悟:“你覺得本君和她有一腿?”
程昭昭手裡的菜刀差點滑了手:“嘖,前輩,你說話不要這麼直接。”
比翼氣笑了,凶狠道:“你的腦袋要是淨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小心本君把它擰下來。”
程昭昭縮了下脖子:“據晚輩所知,這血靈珠多半是道侶之間或是關係緊密的修士,互相留存之物。且前輩你對龍嘯劍氣如此熟悉……晚輩不免就多想了些。”
比翼甩袖:“哼,本君與君歆不過同門之誼。”
他轉身又閃到了涼亭坐下。
“前輩,再給我講講唄。”程昭昭追問道。
比翼歎了一口氣,一張俊美不凡的臉上也有了一些追思,道:“君歆是玄演宮卦顯的天運之人,自幼就是天之驕子。
自入派起風頭就一時無兩,當然本君為人低調有內涵,自不會與她有什麼往來。
隻不過好歹是同門,自是有一同參加過幾次門派的任務,有次任務危險非常,生死難料,我們就互留了一顆血靈珠,當然不止是她,還有當時一起的一個遂陽派修士。
這血靈珠破碎那年,天塵那個老匹夫對外宣稱君歆外出曆練,這百年間,但凡有人問起,他皆是如此打發。
哼,老匹夫不過是不想讓人覺得連天運之人都能在他門下隕身罷了。
至於你說的龍嘯劍,本君當年可是見識過這天劍的威力,以本君的天資,這見識過的靈氣怎會認不出來?”
聞言,程昭昭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比翼前輩還無時無刻都在誇讚自己。
她不經想要拍下自己的腦袋,怎麼會把比翼前輩和君歆聯係在一起,他這樣臭美的性子,君歆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