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昭昭也好奇的看向姬君溯。
他怎麼知道?
姬君溯道:“當年玄演宮也替比翼真君算過一卦,莫非,你不記得了?”
程昭昭又轉頭看向比翼。
比翼的臉色微僵,而後甩袖道:“那麼久的事了,本君怎會還記得。”
……
“師尊,為何非要收天運之人當徒弟?”慕生尋問道。
若是旁人定是以為慕生尋這是對天塵靈君再行收徒有所不滿,可袁首座卻知慕生尋隻是在疑惑天運之人到底有何與眾不同。
天塵道:“不管她是否是天運之人,為師都有意收她為徒。”
畢竟他想收徒那時,還沒把她和天運之人聯係在一起。
“當初不過是因為這弟子靈根罕見,覺得她的劍氣與君歆有幾分相似,是個可造之。若是為師及早教她些本事,她的成就定然不比你師姐差。”
“靈君何時見過她出手?”袁首座不解道。
天塵輕蔑一笑。
袁首座臉色微僵,不過很快就釋然,天塵靈君的這種笑容並非是針對問話的他,而是對低價修士無知的蔑視。
隻聽他道:“未曾親眼見過,隻是她修習劍術並未有所收斂,劍氣外放,那日本君就有所察覺。”
“原來如此。”
袁首座點頭,當日天塵靈君見那弟子的時候已是半步化神,想來是能窺見那弟子身上的劍氣。
“隻是比翼劍君似乎要插手此事。莫非他也想收那女弟子為徒?”
天塵靈君不以為意:“比翼此子行事素來散漫,慣愛遊曆,此次回來也不過是因與雙飛約定的日子快到了。他不會給自己尋這等麻煩。”
“那他為何要阻撓靈君收徒,之前這弟子突然外出曆練,想來也是比翼真君從中乾預。”袁首座道。
天塵靈君神色稍暗,道:“他這麼做,為的是指天峰上那一位。”
袁首座驚詫:“靈君的意思是……”
“算上幾年前從蒼蕪一帶帶回來的那個弟子,指天峰上的劍君才堪堪八人。再擇一人,他便可交差了。”天塵淡淡道。
袁首座沉聲道:“靈君,神劍閣與指天峰素來井水不犯河水,此次靈君要為了這個弟子與神君起乾戈?”
天塵靈君冷笑道:“你莫不是以為本靈君會怕他九劍?”
“不,不,隻是覺得神君他已等了上千年……”袁首座有些不忍。
“他等上千年是他的事,難道本君就要讓著他?旁人不知也就罷了,難道你會不知道如今的神劍閣是何等處境?”天塵靈君目光淩厲。
聞言,慕生尋突得抬頭:“師尊,何等處境是何意?”
天塵真君這才想到還有慕生尋在此,突然止住了話頭,道:“有為師在,能有何事?你不必多慮,沒什麼事的話就先下去吧。”
見慕生尋不為所動,袁首座當下也起身道:“靈君,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定然會讓靈君得償所願。”
天塵靈君滿意,道:“再過半月,本靈君的修為便可鞏固。這段時間就不必來了。”
袁首座當下會意,道:“是。”
天塵靈君下了逐客令,袁首座和慕生尋自然無法再留著,兩人一前一後出了白石塔。
從傳送陣內回到神劍閣,慕生尋攔下了欲離去的袁首座,道:“首座,你和師尊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